。”
褚诣在她手要缩回去的时候,长臂一挥,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了握。
秦慕瑾的身体里顿时像被通上了一股的电流,从手指一直蔓延至全身四处,被电的酥酥麻麻的,她连忙收手,而手里的苹果已经到了褚诣的手里。
紧接着,他脆生生的咬了一口,咀嚼后,点头,“好甜。”
秦慕瑾轻咬着唇瓣低下头,白皙的面皮儿上布满了艳丽的朝霞,她微抬手,手背在脸颊侧轻拂了几下。
褚诣吃着香甜的苹果,心情大好,之前的种种气恼他现在是全没有了。
只要她给他一点的注意,他就开心,就高兴,就什么都不再计较了。
心情转好的功夫,他的眼眸也是瞬间变化,看着秦慕瑾的眼神儿温柔的恨不得都能掐出水儿来。
秦慕瑾被他的眼神儿盯的如坐针毡,心里建设了许久,才忍住没有逃跑,垂着头强忍着心头的怯意。
看出她太紧张,褚诣善心不发,先开尊口拉起了话茬儿,“你的人曹管事,可能过一段时间才能回你家,你勿要太担心。”
曹管事……
秦慕瑾凝眉想了许久,才想到自己的管事从那日后一直没有回来,她说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给忘了,原来是这一件事情。
顿后,秦慕瑾抬起了水眸望他,“曹管事是跟着您呢吗,不会危险吧?”
褚诣将嘴里的苹果咀嚼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不危险,本王留他在牢房看管犯人,现在冀州府内外全是严提督的人,没人胆敢放肆。”
秦慕瑾听他这话,心里微动,嘴巴张合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她似乎想说什么,褚诣吃苹果的动作慢了下来,剑眉也紧了紧,“你想问郑家?”
秦慕瑾咬着唇瓣,轻轻的点了点头,艰涩说,“艳梅姨是我母亲好友,她家有难,臣女……还是想帮一把的……”
“你想帮?”褚诣打量着她,“你父亲只是文官,二品,没有开疆拓土的功绩,也没有有益于江山社稷的功劳。你想拿什么为他求情?”
秦慕瑾被他话逼问的很难堪,咬着唇垂下了头,使劲的纠缠着手中的衣袖,低语了一声,“臣女知道自己是自不量力。”
“可是即使是这样,臣女也想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朋友不就是这样嘛,即使是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却也想去试一试。
“阿瑾,我可以向你透漏一声,郑家,你秦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以他贪墨的银两,贿赂官员,私设苛捐杂税,绑架官家女子,还暗杀皇子,够他郑家灭九族的。”褚诣不想要她对郑家一直心存怜悯之心,遂刻意的提醒道。
“……”秦慕瑾抬眸看他,脸色表情僵硬。
“你不仅救不了郑家,还有可能把你秦家连累进去。”褚诣继续说,“郑家在冀州府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贪墨朝庭官银不计其数,还私设如此苛刻的苛捐杂税,一定勾结了京都的官员。父皇届时一定大力稽查京都官员,只要和郑家有联系的,一定逃不过。你和你母亲在这时大张旗鼓的去了冀州府,还高调的处在一起,你秦家躲不过去的。”
“……”秦慕瑾单薄的身子晃了又晃,有些坐不稳。
褚诣将手中吃剩的苹果放进托盘,拿出帕子擦了擦后,伸手,握住了她有些打颤的手,紧紧的攥着给她一些力量,“不过是走一个流程而已,你其实也勿要太担心。”
他说这些,其实意在邪乎她,让她不要管郑家的事儿,毕竟,郑家现在可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挨上谁倒霉。
也许对于他褚诣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他这一邪乎,听得秦慕瑾可胆战心惊,当下她便六神无主起来,“我秦家真的会因此被牵连吗?”
“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