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他的下颏,让他面向自己,“危害端王殿下的事情你都敢做,是觉得命太长了吗?”
“小的只是为了糊口,迫不得已做的。”捉刀抖着声音说,“那人是故意抹黑端王殿下的,小的想,即使不是小的,他也会找别人的。所以就”
“还请大人饶恕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恒清隽的脸儿上没有一丝的动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捉刀被他阴测测的眼睛盯得心头发虚,不停的吞咽口水,一会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还请大人饶命,请大人饶命。”
“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王恒松开他的下颌,手负在身后,走了两步,“你若是能将雇主画下来,我就饶了你,不计较你对端王殿下做的这件事儿了。”
“可是,你若是画不出来,别怪我心狠,将你送入大牢。你可知道,抹黑王爷,可是要坐牢的!”
“坐牢?”捉刀一听坐牢,腿更软了,“小的不能坐牢,小的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孙子,小的要是坐牢,这一家老小非得饿死不可。还请大人宽恕,请大人给一条生路。”
“生路我给你了呀!”王恒回眸看他,“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嘛,你要是能将雇佣你的人画出来,我凭你的画找到人,就放了你,还给你一锭银子。”
“啊”捉刀呆愣愣地仰视着他。
“去准备文房四宝。”王恒眼睛扫了一眼候在门口的小厮,小厮立刻就下去准备,一会儿将文房四宝放在了一侧的位置上。
“请吧!”王恒往位置上点了下。
捉刀被放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小的不擅长作画,所以,画不太好。”
“能让我找到人就行,不一定画成画师的水准。”既然是捉刀,必然对这些笔墨纸砚擅长,所以,王恒才会让他去画,而不是问他那人什么特征云云的话,他心里一点都不担心他不会画。
捉刀看着他确定的眼神儿,只好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拾起笔,沉思着,一会儿动了手。
他果然没看错。
王恒心里终于轻松了一些,转头坐回位置上,端起茶水润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也就不到两盏茶的功夫,捉刀就将画画了出来,中年男人,微胖,身高比寻常人要高大很多,很是突出,五官呢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这个身量的,肥头大耳的,大多数都长那样。
王恒打量着画上的男子,目光落在他腰上的玉佩上,眼睛眯了眯,“这个男人穿着如何?”
“华丽,寻常人家的老爷都没有他富贵,看面目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捉刀说。
“是哪户王孙贵族家的管家。”王恒最终得出结论。
寻常人家和他们无冤无仇,不会浪费精力和财力去抹黑像他们主子这样的人,一是没原因,二是因为惹不起也不敢惹。只有朝堂上的那些人,他们主子得罪过,自认为做的干净,才敢这么在背后作践人。而雇佣他们的人身着华丽,也正证实这一点,没有主子会自己出来做事的,只有得主子信任的管家才会替主子这么做。
京都的王孙贵族不少,要是一个个去找这管家,回头主子名声都臭了。
他应该想想自己主子得罪了谁,谁又对冀州府的事情这么了解,拿这件事情来抹黑自家主子呢。
“张全,将捉刀先带下去。”王恒手指轻扣着实木的桌面,沉思着。
“大人,您说您会放了小的的,小的一家人还等小的回去伺候,您别关小的”捉刀一听自己要被关押,都要吓死了。
张全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你放心,你想留我们端王府吃白饭,我们还不收呢。”
“”捉刀睁大眼睛看着他,最后被他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