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是很舒服,就在厨房做了一碗南瓜百合粥。”秦慕瑾说。
赵大夫点了点头,“小姐身上这些红疹子确定是藓,藓这种东西,引起它的原因有很多,像接触杨树,柳树,橡树,或是桃树,这类具有花粉的就很容易被它侵蚀,或是醉酒,气血凝滞,毛窍闭塞,就会生出这些红疹子,发热发痒。”
赵淑美听了他说这么多,也没太明白,她只关心能不能医好,随即也问了出来,“那慕瑾身上的这些红疹子能消下去吗?“
赵大夫看看赵淑美,再看看秦慕瑾,面善的脸上露出为难的情绪,“老夫给小姐开一些去湿去风邪的药方,帮小姐调理调理身子,至于这些藓能不能下去,这个老夫不敢保证,要看个人体质。”
“不能保证?”赵淑美身子晃了晃,只觉得头晕的很。
若是这些’藓‘下不去,慕瑾该怎么办呢。它那么怵目惊心,别说是端王殿下了,就是任何人家都怕她这一身的病会传染,只怕看一眼都害怕,更别提嫁人了。
赵淑美恍惚后,差点都要给赵大夫跪下来了,“赵大夫,慕瑾才十七岁,她还小,若是这一身的藓落不下去,她这辈子都要毁了。你仁慈,可一定要帮帮她,帮帮她啊。”
“夫人放心,老夫一定会尽力的。”赵大夫扶起了赵淑美的胳膊,顿了又顿后,说,“老夫在治藓这一方面不是太擅长,但是,在宫里有一个做太医的朋友,等老夫回去将王太医请进府里,再为小姐诊治诊治,看他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太医。”赵淑美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那就麻烦赵大夫了,您让王太医给慕瑾瞧一瞧,多一个人多一份希望。”
“哎。”赵大夫点头,“那我这就先回去,让人去请王太医家去请他,等他过来一起再为小姐瞧瞧。”
“那就麻烦赵大夫了。”赵淑美对赵大夫十分感激,还让自己贴身的丫头去送他。
赵大夫推辞着出了门。
他一走,赵淑美直勾勾地盯着面目全非的女儿,一会儿嘴巴一撇,又哭了起来,口里不停的念着,“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招上什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秦慕瑾异常鲜亮的红唇抿紧,紧紧地揪着手中的帕子,她垂着眼帘沉默着,任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自家母亲嚎的再也嚎不动,因为哭的太伤心,眼睛里再也流不出眼泪时,秦慕瑾闪烁的眼睛落在了自家母亲红肿干涩的眼睛上。
晶莹剔透的眼泪糊满了双眸,顺着红肿的脸颊簌簌地落了下来,“一定是我做的孽事儿,连上天都看不过眼了,在惩罚我。”
她喉咙中滚动明显,盛着眼泪的双眸忽闪不停着,满眼的悔恨,“母亲,我错了,我不该瞒着艳梅姨的,艳梅姨一家对我那么好,我这么没良心,居然对他们见死不救”
赵淑美呼吸都紧促了起来,“艳梅?慕瑾,你在说什么?有你艳梅姨什么事儿?”
秦慕瑾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慢慢地咬住了唇瓣。
慕瑾说瞒着艳梅,还说她自己没有良心,对他们见死不救?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赵淑美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外面的传言,说端王殿下去冀州府是调查冀州府官员贪污一案的。这难道是,难道是
一个念头在赵淑美的脑海中生成,她胡思乱想一会儿后,突然捏紧了自己的手心,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女儿,“慕瑾,你瞒了母亲什么?”
秦慕瑾看自家母亲脸上严肃的表情,就知道她可能是猜到了。
下一秒,她从软榻上下来,扶着她的双膝就跪了下来,默默垂泪,“端王殿下去冀州府,是调查郑姨夫等一众官员贪污一案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