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疏影带着紫鹊,暗中去史府劝说史香君与自己秘密化妆去京郊宛平调查叛军,查到真相为弘荣鸣冤叫屈。
“疏影,你与紫鹊今日劝本小姐与你暗中潜入宛平调查真相的建议,本小姐认为真是酣畅淋漓!我们姐妹去宛平,定要风雨同舟,勠力同心!”史香君凝视着疏影,乐不可支,笑靥如花道。
“香君妹妹,这次迫害弘荣的元凶特别恶毒阴险,竟然在京郊制造假象,传播谣言,陷害弘荣造反卖国!弘荣与十万将士在大漠前线冲锋陷阵又舍生忘死,他浴血奋战,朝廷的一些奸贼暗中却为了争夺储君权力,恶意把大军的军粮辎重克扣,还秘密从中作梗,故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诋毁诽谤弘荣,这些禽兽暗中为了自己在朝廷争夺储君的利益,竟然公然编造谣言又以权谋私,我们若不为他鸣冤,朝廷就又要暗中被害出一位岳飞!”林疏影罥烟眉倒竖,语重心长地对史香君泣不成声,悲愤交加道。
大漠前线,弘荣与十万大军在前线忽然全部失踪的消息,又接二连三传播到京城,内阁大学士童俅与刑部尚书尔泰等人向明祯禀奏,这些人,在养心殿恶意大呼小叫,联袂献丑,丧心病狂地弹劾程亲王弘荣,编造弘荣卖国投降的谣言,对弘荣再次进行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围攻诬陷。
“内阁首辅林爱卿,早朝人人骂弘荣卖国投降,朕现在只问你,弘荣是卖国造反了吗?”明祯目视着内阁首辅林胤,龙颜紧锁,询问林胤道。
“臣林胤启禀皇上,老臣认为,程亲王不会卖国,也不会造反,程亲王在前线突然失踪,也是程亲王率兵的计谋,所以臣认为,程亲王是失踪还是战败,全都殊途同归,都是在为皇上,为朝廷百姓舍生忘死,浴血奋战!”林胤郑重其事地高举朝笏,向明祯温文尔雅地禀奏道。
下朝后,林胤正步向自己家的马车,突然,管家混交跌跌爬爬地赶到林胤的面前,向林胤打千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五小姐在府邸里也失踪了!”
林胤回府,赵姨娘与方姨娘两个女人,跑到林胤面前,全都抱头大哭道“老爷,都是妾们管家蠢,林府上京竟然也出了这个不孝的女儿!林疏影与紫鹊从府邸逃跑了,还秘密指使雪鸢在闺房里冒充她,老爷,我们林府这五丫头真是不要脸,现在京城街头巷尾,全大青国,到处都传播林疏影暗中与姘夫私奔的谣言,这次我们林府在京城真丢死人了!”
“你们两个女人,这众目睽睽,光天化日,对老夫休要胡言乱语,疏影与姘夫私奔,老夫不信!”林胤勃然大怒,对着赵姨娘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再说林疏影与史香君,紫鹊女扮男装,驾驭着三匹马,暗中到了宛平。
宛平是京城前的一个县,县城外是昔日金朝建立的卢沟桥,这时宛平的城内外,都特别的静谧。
“疏影,叛军来宛平到处烧杀抢掠,所以城外的百姓全都逃回城内了!”史香君策马来到林疏影的面前,对林疏影郁郁说道。
“香君,这些叛军不是准格尔的铁骑,准格尔是大漠的蒙古部,暗中袭击京城,叛军必定全都需要十分快的战马,但是在宛平郊外,我们却百思不得其解地发现郊外的草都没有被战马们吃过,所以这些叛军定然不是准格尔铁骑,我想他们都是京城陷害弘荣的奸贼故意秘密指使心腹来宛平城冒充的!”林疏影黛眉一拧,含情目流露出缜密与聪颖,对史香君与紫鹊侃侃而谈道。
“疏影,你所言极是,这些叛军没有很多的战马,岂能袭击京城?定是京城的奸贼指使冒充的!”史香君凝视着林疏影与紫鹊笑靥灿烂道。
“史姑娘,但是我们没有奸贼冒充叛军陷害王爷的真凭实据,回到京城也不能为王爷鸣冤呀?”紫鹊娥眉紧锁道。
“紫鹊,我们姐妹一定要一身是胆,秘密单刀直入,嵌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