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荣与林疏影在京郊春园神采飞扬,神清气爽地遛弯闲聊,暗中监视弘荣的奸细,听到弘荣的话,禀告五皇子弘昼,弘昼立刻进养心殿,向父皇明祯禀告了弘荣与林疏影篡位忤逆的话。
“父皇,儿臣与林府五小姐只是在园子里溜达谈笑,做皇帝的话,全部是与五小姐玩的,父皇,儿臣精忠报国,岂能暗中在京郊园子内忤逆?”弘荣回到紫禁城养心殿,父皇明祯询问弘荣在园子与林疏影说的话,弘荣如晴空霹雳,迅速向父皇叩首,为自己辩白道。
“弘荣,你是朕在皇子中最赏识的皇子,朕在养心殿知晓你智勇双全,才华横溢,但是你不要因为你是太子,就在京城孤高自许与目无下尘!”明祯目视着毛骨悚然的弘荣,对弘荣意味深长,循循善诱地说道。
“王爷,今日五皇子告王爷状的事,让老臣想起了唐朝的太宗被李元吉诽谤诋毁的故事,现在皇子因为夺嫡,在朝廷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朝廷是波云诡谲,夺嫡斗争愈演愈烈,若王爷还对兄弟手足这般的仁义,恐怕昔日的隋史隋文帝太子大祸,就要在王爷与皇帝的身上重演了!”程亲王弘荣从养心殿垂头丧气地步出,内阁大学士程煜正在养心殿外,看到弘荣悻悻然,向弘荣作揖,特别忧虑地对弘荣说道。
“程大人,弘荣知晓,你在朝廷德高望重,多谢你对本王的苦口婆心!”弘荣向程煜作揖,粲然一笑道。
“王爷,老臣昔日听过一个谚语,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王爷文武双全,又仁义伶俐,在朝廷在民间都与人为善,那对储君与皇位狼子野心的穆亲王与仪亲王,五皇子,因为嫉妒王爷,都暗中在朝廷对王爷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现在他们虽然不敢公然勾结攻击王爷,但是他们秘密已经指使了狗腿,编造谣言,把歪曲丑化王爷的流言蜚语在各地传得人人皆知!王爷,小人在各地搬弄是非,陷害王爷名誉扫地,王爷现在若不居安思危有备无患,以后大祸将至呀!”程煜向程亲王弘荣郑重地拱手道。
再说弘荣,黯然神伤地回到程亲王府,突然麝月跑到了弘荣的眼前,向弘荣欠身道“王爷,大事不好了,穆亲王的一些奸细不知道怎么暗暗搜集到王府的许多罪名,到处传播王爷昔日所谓的变态事迹,想害王爷名声狼藉!王爷,我们应迅速禀告皇上!”
弘荣凝视着面若芙蓉含霜的麝月,泰然自若地对麝月道“麝月,我们不要因小人的日夜威胁恐吓而六神无主,心慌意乱,方寸大乱,我们镇定地回府,吩咐阖府,从今天开始,大家该玩该吃该睡,不要在程亲王府恐惧!”
“主子,弘荣这小子被我们的斥候日夜传播谣言,故意鼎沸,人声嘈杂,连续虐待了几日,彻夜不眠,但是这厮好像在王府无动于衷,若无其事!”穆亲王府,吴辟向穆亲王弘礼垂头丧气地禀告道。
“弘荣这厮,以为父皇册立他为太子,他在紫禁城就能顺理成章地做皇帝!现在父皇还没有命令吏部尚书昭告天下,册立他,本王在朝廷也德才兼备,本王的母妃是父皇宠爱的方贵妃,大哥是父皇的嫡子,若本王在内阁联合童俅等人,联盟一同策划计谋,这父皇在紫禁城的皇位,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穆亲王弘礼目视着吴辟志得意满地大笑道。
紫禁城,皇子们夺嫡的斗争,在朝廷更加鸡争鸭夺,波云诡谲,内阁首辅刘居正知道这些皇子自己在朝廷都不能得罪,突然向明祯禀奏,在朝廷先发制人辞官了。
“林丞相,今年这朝廷似乎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暗潮汹涌,刘首辅是六部的宰相,现在亦只六十岁,昨日竟然向皇上禀奏辞官了!”紫禁城乾清宫,辰时,暮鼓晨钟,礼部尚书翰林院大学士高圭向首辅林胤拱手说道。
“高大人,现在朝廷的那些皇子,朋党斗争,朝廷每日刀光剑影,仪亲王穆亲王等人都暗暗拉帮结派,你想,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