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罥烟眉竖,凝视着史香君,春波流转,顾盼生辉地铿锵说道。
“弘荣这厮,秘密指使丁德丁文兄弟,公然上书攻击朝政,又在江南收买人心,他这是想谋反,心术不正!”
“程亲王弘荣暗中支持丁德丁文等秀才忤逆犯上,老臣认为他是暗中心怀鬼胎,在江南笼络人心,是居心叵测!”乾清宫,文武百官在早朝时,突然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地弹劾程亲王弘荣,次日,似乎一夜之间,程亲王弘荣的很多所谓的丑闻也被小人恶意在街头巷尾追根刨底出来,害弘荣身败名裂!
“王爷,这次我们在朝廷成功了,文武百官,各地百姓现在都被我们的人暗暗煽动得群情激愤,这次弘荣这小子是死到临头了!”穆亲王府,吴辟撅着屁股,向穆亲王弘礼欣喜若狂地禀告道。
“吴辟,本王派你日夜在各地传播歪曲丑化林疏影的谣言,还传播程亲王弘荣每日折磨虐待林疏影的谣言,现在林疏影在畅春园书房里是不是有些讨厌弘荣了?”穆亲王弘礼瞥着吴辟,突然发出像老狗熊一般人面兽心的诡笑,问吴辟道。
“王爷,林疏影不但没有讨厌王爷,还在畅春园又断然地公然拒绝了王爷娶她做穆亲王妃,请皇上赐婚的乞请!”吴辟向弘礼毛骨悚然又心惊胆颤地叩首道。
“吴辟,迅速派人去京城各地制造假象,四处传播林疏影写文集含沙射影攻击皇上的谣言,一定要把林疏影歪曲丑化成一个造反的贼,你们再传播林疏影偷盗人家文章的谣言,到处传说是官府要你们跟踪监视她的,定要想方设法地煽动那些人一起监视跟踪林疏影,在畅春园把林疏影逼得四面楚歌,最后暗害林疏影众叛亲离,最终在这个世间把弘荣这小子孤立起来!”穆亲王弘礼像魔鬼一般,又发出恶魔老狗熊一般的诡笑声!
黎明时分,紫禁城乾清门,早朝,乾清门玉阶彤庭,暮鼓晨钟,乾清门外的金狮子,对着文武百官张牙舞爪又龇牙咧嘴,皇帝明祯在御门听政时命军机大臣尔泰、仪亲王弘肃等人正是宣布圣旨,把丁德丁文兄弟凌迟。
“皇上,山东巡抚李侍尧禀告,丁文这厮因为在山东大牢日夜受刑,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军机大臣尔泰向明祯禀奏道。
“若把丁文这厮押到京城,这厮在半路就病死了,所以,你去军机处拟旨,若丁文在大牢奄奄一息,就在山东把丁文在大庭广众下凌迟处死!”明祯命令尔泰道。
今日,山东济南的菜市口,一个晕头转向的疯子被押到了刑场,山东巡抚李侍尧宣布了皇上的上谕之后,又厉声命令刽子手,凌迟丁文!
刽子手龇牙咧嘴,用寒光闪闪的几个小刀,把丁文的衣服全都褫去,小刀风驰电掣从丁文赤条条的身上,割下一块块鲜血淋漓的肉,丁文在众目睽睽下,从上身割到下身,又割腿肉臀肉,最后嘴喋喋不休地死了。
江南,许多因为写文章被狗贼举报的读书人,被官兵逮捕,押到菜市口在大庭广众下斩首,丁家兄弟被凌迟后,又被明祯下旨,在山东株连九族,丁家几个兄弟都被斩监候,明祯为了昭告他皇帝的仁慈,下旨把丁家的全部女眷押到东北,都给披甲人为奴。
京城,街头巷尾,似乎一夜之间,学生,读书人人人自危,看到朝政就不寒而栗,心惊肉跳,江南许多的书香世家,竟然争先恐后地暗中躲在家里烧书,把全部写前朝的野史全部都烧毁!
程亲王弘荣觉得,好像一夜之间,大青的天下就被白色恐怖笼罩了!
“大哥,现在朝廷几个正气正直的官员,只要向皇上禀奏什么光怪陆离的话,就被童俅尔泰等人诋毁迫害为怔忡神经病,现在京城的太医院都已经门庭若市了!”程亲王弘荣茕茕孑立在午门金水桥五龙桥外的一片静谧又广袤空空的大白广场上,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孤掌难鸣,似乎这个世界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