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亲王,老夫这次在刑部审案,如若不是海察兰勾结东瀛奸细杀人的证据确凿,岂能禀奏皇上?皇上,臣今日已经暗中派刑部的仵作,秘密地检查了李府二小姐的尸体,臣发现,二小姐尸体胸口后背的几处伤口,与从海察兰的衣襟内搜到的宝剑,在这剑纹上,全部都吻合,所以臣认为,海察兰就是勾结东瀛奸细,杀二小姐灭口的凶手!”刑部尚书孙绍祖,也向明祯皇帝高举朝笏,言之凿凿地禀奏道。
“孙绍祖,你派仵作检查李仁美的尸体,现在,你可以把李仁美的尸体与那宝剑都抬到养心殿,再现场检查吗?”程亲王弘荣大发雷霆道。
“程亲王,李府二小姐已经在京城李府外的墓入馆下葬了,我们岂能再这般羞辱李府二小姐?”孙绍祖对程亲王弘荣故意泼皮无赖道。
“孙绍祖,今日你休要忘乎所以!臣启禀皇上,昨日臣已经暗中带仵作在李府把李仁美的尸体暗暗换了,现在尸体就在大殿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军机大臣程煜与仲永檀,向明祯禀告道。
“好,把李二小姐的棺椁抬上大殿!”明祯命令总管太监马恩道。
养心殿,过了半晌,侍卫抬着棺椁,趔趔趄趄来到了大殿,太医院的张太医与仵作侍卫把棺椁打开,仵作宋海全神贯注又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检查了尸体,向明祯叩首禀告道“启禀皇上,李仁美小姐胸口后背的伤口,确与海察兰大人的宝剑剑纹吻合,但是臣专心致志查了李小姐的伤口,竟然发现,李二小姐不是在背后被刺客用宝剑搠死,她胸口与后背的伤口,都是李小姐死后凶手故意用海大人的宝剑戳在李小姐尸体上的假伤口,臣又在李小姐的尸体上十分缜密地检查,竟然在李小姐的胃里,查到了一种只有太医院才有的毒药,叫魂丸!李小姐是在中了这种慢毒两个小时之后,才在酒楼突然毒发死亡的,李小姐死后,凶手故意给尸体化了妆,又故意用海大人的宝剑,暗中制造了李小姐被宝剑戳死的假象,这时,海大人应该也中了一种可以慢慢让人昏倒的药!”
“李仁美是中毒死的?”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顿时都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宋海,你与海察兰是朋友,妄想包庇他吧!皇上,臣调查李仁美被刺杀案,昨日查到了一件事,就是海察兰想娶李仁美为妻,李二小姐在京城暮云春树酒楼与海察兰几次在子夜私会,虽然海察兰向李府几次下了聘礼,但是李府李大人几次都认为海察兰官小贫穷,对海察兰斩钉截铁地三次拒绝了海察兰,所以海察兰因为自卑对李府李二小姐暗中恨之入骨,就对李二小姐秘密进行了报复,因为海察兰在京城仍然对李二小姐李仁美日夜泼皮地死缠烂打,李二小姐把海察兰大骂了一顿,海察兰认为李二小姐李仁美因为嫌自己贫穷,对李二小姐在暮云春树酒楼秘密地由爱生恨,妄想给李二小姐下药,在暮云春树酒楼蹂躏李二小姐,但是那晚李仁美巧合地发现海察兰与东瀛奸细在暮云春树酒楼暗中狼狈为奸,秘密蹑手蹑脚逃出暮云春树酒楼,企图向官府告状,海察兰看到李仁美暗暗竟然发现了自己与东瀛奸细勾结,心惊胆颤,就在现场故意放了李仁美,海察兰等李二小姐李仁美回身时,突然用宝剑,把李仁美戳死,因为他怕李仁美没死,又用宝剑,在李仁美胸口又重重地捅了几剑。”刑部尚书孙绍祖,向明祯皇帝天花乱坠地禀奏道。
“父皇,孙绍祖对这个案子的禀奏,都是他的假设,虽然海察兰在暮云春树酒楼杀害李二小姐杀人灭口,似乎言之凿凿又顺理成章,但是孙绍祖对杀人案这些滔滔不绝,好像全都有他查到的真凭实据的杀人案推测,都是故意用他们制造的栩栩如生的假象恶意歪曲,公然地掩人耳目!今日在大殿,宋仵作已经在大庭广众下,十分的缜密仔细检查了尸体,尸体的胃里,现在在众目睽睽下确有叫魂丸的药渣滓!”程亲王弘荣,浩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