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次八弟竟然在朝廷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在乾清门反对父皇,明目张胆英雄气短,这八弟,现在儿臣对他也特别失望了!”养心殿,穆亲王弘礼向明祯叩首道。
“这个弘荣,朕这十几年在皇宫朝廷内外对他暗中花的心血,竟然全部都被一个女人毁了!”明祯皇帝目视着穆亲王弘礼,不由自主怅然若失道。
“父皇,儿臣请父皇暗中用计,把林疏影挟持去准格尔!”穆亲王弘礼向明祯叩首献计道。
“不,朕要把这林疏影暗中赐死!”明祯皇帝怒视着穆亲王弘礼,怒火万丈道。
有凤来仪,春夜,院子内,人去秋千闲挂月,总管太监马恩执着圣旨,步到了闺房,向林疏影紫鹊雪鸢等人宣布了圣旨!
“林府五千金林疏影,公然在畅春园以下犯上,公然忤逆朕意,十恶不赦又罪大恶极,赐死!”
宫女给了林疏影一杯鸩酒,林疏影黛眉一拧,含情目似喜非喜,孤傲一笑,竟然把鸩酒只一口都喝了下去!
“林府五小姐歿了!”有凤来仪闺房,突然嚎啕大哭,闺房内外全部都换上了缟素!
“疏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程亲王弘荣赶到了有凤来仪,他痛不欲生又失神落魄,闯进了屋内,看到的现在却是林疏影已经魂不附体的尸体!
“父皇竟然赐死了疏影!疏影若死,京城内外谁去准格尔和亲?”程亲王弘荣悲痛欲绝,心如刀割,突如其来拿着那鸩酒,亦奋不顾身喝了下去。
“王爷!程亲王弘荣与林疏影都喝了鸩酒死了!”穆亲王府,穆亲王弘礼的心腹吴辟,乐不可支地跑到穆亲王弘礼的面前,欣喜若狂地禀告道。
“皇上,准格尔大汗尔萨拉派人呈上的那幅画里,画的不是林府五小姐林疏影,我们中计了!林疏影与程亲王在有凤来仪全都喝了鸩酒,歿了!”养心殿,军机大臣仲永檀跪在明祯皇帝的脚下,痛哭流涕道。
“王爷,您真是料事如神!暗中收买皇宫如意馆的人,改了尔萨拉派人呈上的绝代佳人图,骗皇上命令林疏影去准格尔和亲,现在林疏影与程亲王弘荣全部都被皇上下旨赐死,皇上因为痛心疾首,也在养心殿里病入膏肓,现在是王爷暗中趁火打劫,挑唆大皇子与五皇子率兵谋反的机会!”穆亲王府,吴辟向忘乎所以的穆亲王弘礼打千道。
有凤来仪,史大小姐史香君听说林疏影在畅春园又出了事,迫不及待地赶到了有凤来仪,只见紫鹊与雪鸢等人,全部都全身缟素,跪在林疏影与程亲王弘荣的灵位前。
“方贵妃,那拉嬷嬷这两条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老母狗,我史香君这一辈子,一定要把你们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史香君泪如雨下,伤心欲绝,跪在灵位前,泪眼婆娑又声泪俱下!
紫禁城神武门,春夜,月色朦胧,夜幕低垂,和亲王弘昼与仪亲王弘肃驾驭着马,率领京城的御林军,赶到了神武门下,神武门上突如其来觱篥声震耳欲聋,穆亲王弘礼站在城楼上,突然灯火通明!
“弘礼!你说父皇在养心殿已经病入膏肓,请我们进宫,你现在为何在城楼上,不许我们入宫?”和亲王弘昼怒视着城楼上的穆亲王弘礼,厉声问道。
“五弟、大哥,本王禀告你们父皇病入膏肓了吗?你们突然率兵来到神武门外,是企图公然图谋不轨吗?”穆亲王弘礼那十分阴毒的脸上,浮出了一抹冷笑!
“弘礼!你公然诋毁本王进宫图谋不轨,痴心妄想弑君篡位,但是本王没有率兵,你是暗中故意给本王与五弟设圈套陷害我们!”仪亲王弘肃勃然作色,对穆亲王弘礼厉声骂道!
“大哥,四弟在养心殿,已经禀告父皇,你们企图暗中趁父皇在养心殿病重,秘密包藏祸心,妄想暗暗趁火打劫,弑君篡位,父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