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鱼目混珠,浑水摸鱼,现在嘉贵妃李月华故意指使富察贵人与齐嫔在后宫恶意攻击本宫,就是妄想用对本宫在皇宫内外制造假象和半真半假的引导与挑衅,企图暗中引诱本宫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向皇上揭露她在景阳宫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秘密假孕,她就可以公然在皇上与妃嫔面前明目张胆因势利导与顺理成章诋毁陷害本宫,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把装神弄鬼等罪行全部都推卸到本宫的身上!”皇后林蘅芜凝视着莺儿,娥眉紧锁道。
“皇后娘娘,奴婢在后宫秘密调查,这宝妃薛冷香暗中也是制造假象,装神弄鬼,编造灵异事件的凶手,她在后宫被鬼魂吓,竟然全部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演戏!”莺儿向皇后林蘅芜欠身,对皇后林蘅芜郑重其事,有条不紊地禀告道。
“昨夜皇上在养心殿听说皇后娘娘又被白骨精吓了,竟然在子夜亲自去了咸福宫,还在咸福宫寝宫暗中宠幸了皇后娘娘!”次日,拂晓时分,后宫的宫女都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主儿,皇后竟然在咸福宫里故意装可怜,骗皇上在寝宫宠幸了她,这宠幸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今日咸福宫的宫女暗中传出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景阳宫,宫女菡萏向嘉贵妃李月华欠身禀告道。
“皇后竟然也会在皇上面前装可怜!林蘅芜在后宫十几年仪态万千,举止得体,温良贤淑,现在为了在后宫与本宫在皇上眼前争宠,竟然亦装得楚楚可怜?”嘉贵妃李月华不由得对菡萏与茜雪啼笑皆非道。
“主儿,奴婢茜雪从小就在家伺候主儿,奴婢从小知道,皇后林蘅芜虽然似乎温良贤淑,举止得体又好像最识大体,顾大局,但是她暗中是一个包藏祸心又狼子野心的女人,这十几年,她在后宫一直暗中忍辱负重,到处装得善解人意与知书达理,深明大义,但是她暗中为了在后宫平步青云可以不择手段,现在林蘅芜公然在皇上面前装可怜,后宫就没有人会怀疑她是在后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凶手,富察贵人与齐嫔在后宫传播的谣言,也都毁于一旦了!”茜雪向嘉贵妃李月华欠身,气定神闲地滔滔不绝道。
“茜雪,你对本宫这十几年是忠心不二,你所言极是,林蘅芜就是一个在后宫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她一面使尽浑身解数暗害林疏影,一面请林疏影进宫调查白骨精灵异事件,现在在咸福宫,在妃嫔与皇上的面前,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这个女人在后宫才是多谋善断又心机深沉的毒妇!”嘉贵妃李月华怒火万丈道。
再说程亲王弘荣与马超、海察兰在草原大败准格尔叛军大汗尔萨拉后,春夜竟然被准格尔的铁骑夜袭攻陷了几万大军凯旋回长城的城门嘉峪关,程亲王弘荣被准格尔二十万铁骑公然前后包围,困在了乌兰布通!
“大哥,准格尔叛军大营里必定有从我们大青逃到准格尔草原的叛徒!我在嘉峪关这一仗后,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这准格尔叛军是怎么知晓我大军的战法?怎么知道我军的粮草已经暗中被京城的户部暗暗克扣?”马超激动万分地闯进了大营,步到程亲王弘荣的面前,对程亲王弘荣与海察兰等人都大呼小叫道。
“马超,这个暗中在准格尔大营完全知晓我军战法的叛徒,我想不只是昔日廷玉大人的儿子廷孝!”程亲王弘荣对马超气定神闲地说道。
突然,青军的大营周围,四处觱篥声震耳欲聋,程亲王弘荣步出大营,举起望远镜眺望,之间准格尔铁骑突然漫山遍野,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大营杀来!
紫禁城延禧宫的寝宫里,子夜,霜风渐紧寒侵被,林疏影躺在床榻上,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