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仪,紫鹊萎靡不振地回到了寝宫,向林疏影欠身,对林疏影悲愤万分道。
“紫鹊,我们在这个世间,皇上不应该一夫一妻吗?这个世间本宫想本来全都男女平等,昔日先帝明祯因为与六宫妃嫔生下十几名皇子,最终皇子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紫禁城内外尔虞我诈又祸起萧墙,弘荣如若只有本宫一个妻子,以后生下皇子,就册立太子,本宫冥思苦想,我与弘荣一夫一妻,以后永远不可能重演先帝皇子夺嫡,祸起萧墙,相煎何太急的悲剧了!”林疏影罥烟眉弯弯,对紫鹊嫣然一笑道。
“林疏影!五妹,你休要以为你最后赢了,你是皇后,本宫是皇太后!以后本宫在后宫仍然有秘密东山再起的机会!”咸福宫,皇太后林蘅芜怒视着皇后林疏影的懿旨,暗中凤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弘荣登基后,下旨把和亲王弘昼放出宗人府,又下圣旨宣布大赦天下,在朝廷下旨擢升程煜、仲永檀、于敏中等人为军机大臣,史贻直为大学士,对朝政进行了雷霆万钧的大改革,每日大刀阔斧地改弦更张,又昭告天下,在京城各地都下圣旨蠲免钱粮,大青朝现在顿时都惠风和畅,天下太平,路不拾遗!
再说昔日在程亲王府一直伺候程亲王弘荣的大丫鬟麝月,在弘荣登基后,暗中没有与弘荣林疏影一同进宫,弘荣在京城大街与林疏影微服,听到大街小巷似乎有人编了一个童谣“昔日程王府,五鸟簇拥龙,四鸟搀龙飞,一鸟独木支!”
“昔日皇上做荣亲王与程亲王时,王元皇后去世,皇上在府邸都是大丫鬟麝月伺候,但是现在皇上登基了,册立了皇后,那原来在府邸从小伺候皇上的大丫鬟麝月,听说现在回家乡却山穷水尽!”弘荣与林疏影遛弯到暮云酒楼,突然听见人们在七嘴八舌,似乎沸沸扬扬说麝月,不由得心生涟漪。
“启禀皇上,皇上登基,册立皇后,但是后宫六宫没有一名妃嫔,这好像已经暗中忤逆了昔日大青后宫的祖制,老臣请皇上下旨选秀女,册封妃嫔!”乾清门,弘荣御门听政,大学士汪由敦向弘荣高举朝笏禀奏道。
“汪由敦,你岂有此理!”弘荣龙颜大怒!
“皇帝,哀家虽然在后宫只比皇帝大几岁,但是哀家昔日是先帝册立的皇后,先帝嘱咐哀家,一定要在后宫辅佐皇帝,帮助皇帝在朝廷稳固皇位,哀家知道,皇帝在这个世间,只喜爱林疏影一名女子,而且是一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但是皇帝,你现在不是昔日的程亲王了,你是大青的皇帝,你刚即位,你的堂兄礼亲王弘皙,叔叔肃亲王明禄,全都暗中对你的皇位日夜都蠢蠢欲动,虎视眈眈,如若你现在在朝廷为了皇后,不下旨选秀女,不册封妃嫔,公然忤逆祖制,一定会在朝廷内外给那些暗中包藏祸心,心术不正的狗贼扳倒你,诋毁你,公然取代你的借口!所以皇帝,你就册封几位妃嫔,在朝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羁縻那些八旗亲贵!”咸福宫,皇太后林蘅芜命莺儿请弘荣来到咸福宫,对弘荣语重心长与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有凤来仪,夜,弘荣一个人怏怏不乐地步到了院子里,这时,有凤来仪竹影婆娑,书房外暗影浮动,书房里琴音悠悠。
“颦儿!”弘荣步进了书房,忽然在紫鹊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步到了林疏影的面前。
“皇上,你现在已经登基做了皇上,在后宫就休要再像昔日那般呼唤臣妾的字了!”林疏影眉尖若蹙,凝视着弘荣眼波流转,向弘荣欠身,态生两靥之愁,轻启丹唇道。
“颦儿,我们夫妻现在虽然是帝后,但是我们永远只是在这个世间普通的夫妻,所以朕永远呼唤你颦儿,你也永远呼唤朕弘荣的!”弘荣紧紧地执着林疏影皓腻的纤纤玉手,吧林疏影柔情似水地搂入自己温暖的怀里,含情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林疏影的似喜非喜含情目,对林疏影软语温存道。
“弘荣,但是疏影是一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