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荣!鬼!救命!”林疏影大叫一声,突然睁开眼睛,自己原来躺在紫禁城有凤来仪寝宫的床榻之上!
“颦儿,你做噩梦了?你自打从宛平回宫之后,就在寝宫常常做噩梦!”这时,林疏影的耳边忽然传来了弘荣的软语温存安慰声。
“弘荣,我回京城了?但是我似乎暗暗地记得,我与紫鹊正在宛平郊外的路上查案!”林疏影罥烟眉颦,凝视着面如满月,含情目如春花的弘荣,惊魂未定问道。
“疏影,你在宛平郊外突然昏厥了,朕亲自保护你回了京城,你全都忘了?”弘荣凝视着罥烟眉紧蹙,心有余悸的林疏影,十分迷惑不解地问道。
“弘荣,有人在东瀛商队被杀案中暗中装神弄鬼!”林疏影思虑再三,对弘荣掷地有声道。
“东瀛商队?宛平郊外哪有东瀛商队被杀?”弘荣凝视着好像斩钉截铁的林疏影,对林疏影问道。
“没有东瀛商队?我们在宛平还与东瀛武士们打了一仗呢!”林疏影惊愕万分地凝视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弘荣。
“疏影,你与紫鹊去宛平,只是查了马车失踪案,失踪的商人现在全部都被救回了,没有东瀛人呀?”弘荣似乎有些害怕了。
“这全都是臣妾的黄粱一梦?”林疏影罥烟眉颦。
“疏影,你好好在寝宫内休息吧,你在宛平城与紫鹊等人不遗余力为百姓查案,这几日太劳苦了!”弘荣执着林疏影凉凉的纤纤玉手,把林疏影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再后宫,皇太后林蘅芜亲自为皇上选秀女,选了魏娉婷,叶赫暗香,富察白露三名京城的大家闺秀,弘荣都册封为贵人,为了在后宫公然抚慰产的蓉贵人李月蓉,弘荣下圣旨擢升蓉贵人为蓉嫔,魏娉婷册封为魏贵人,住后宫启祥宫,叶赫暗香册封为香贵人,住翊坤宫,富察白露为乾贵人,住承乾宫。
颖贵人史香君在后宫虽然没有被擢升,但是她与皇后林疏影是十分好的好姐妹,每日辰时都与皇后林疏影在后宫御花园顾盼神飞,神清气爽地遛弯。
只见这夏初的御花园,似乎仍然花径暗香流,林疏影罥烟眉弯弯,执着颖贵人史香君的红酥手,步到了万春亭,只见御花园里的大水池上,花满银塘水漫流。
“疏影,今年春又过去了,我们现在在后宫还是这般,香君暗中有些忧郁。”颖贵人史香君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已经不像昔日史大姐那般活泼开朗又淘气了,她的明眸里,似乎已经流露出了忧郁与幽怨。
“香君,你这么一个真浪漫又心直口快的女孩,现在怎么也这般忧郁了?”林疏影凝视着颖贵人史香君那似乎好像早愁云惨淡的脸,不由得十分惊诧。
“疏影,香君可能是大了,进宫做妃嫔,与昔日在宫外心直口快与大大咧咧的史大姐,已经都在这个世间,如白驹过隙了。”颖贵人史香君情不自禁对皇后林疏影悻悻然地唏嘘道。
“香君,你也是阴差阳错进了皇宫,这一年,你被人诋毁迫害,又不能去江南找卫公子,你看你,在后宫只一年,就这般瘦了!”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黯然神赡颖贵人史香君,不由得也心生涟漪,郁郁寡欢。
“皇太后,现在京城各地人们都公然相信皇后林疏影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有怔忡症的病秧子,我们已经有公然逼皇上弘荣废黜皇后的借口了!”咸福宫,太监赵德向皇太后林蘅芜打千,忘乎所以地禀告道。
“本宫要在后宫用这几年秘密地暗中教导一名可以取代林疏影做皇后的妃嫔!”皇太后林蘅芜对太监赵德浮出一抹冷笑道。
“皇太后,奴婢看,后宫储秀宫的月贵人麝月似乎十分想取代林疏影,这是月贵人麝月是在程亲王府从就伺候皇上的大丫鬟,和皇上的感情比现在的皇后林疏影还早,奴婢听,皇上做王爷时,在王府从不苟言笑,十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