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迟疑着问道:“兵主的意思是?”
“没别的意思,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蚩尤笑得像个牛头人奸商,“他们为了耍赖而定下的规矩,说不得,俺也要拿来用用!”
蚩尤比弥生爽快,坚定的认为:“耍赖没什么不好啊,能赢才是关键吧,这可是决定中土归属的赌斗,不耍赖?脑子有问题吗?!”
同样希望蚩尤赢的帝俊,明知道要做的事儿不太讲究,可正如蚩尤所说,这是弥生定的规矩,他们只是拿来用用。
“仙君!这…”
帝俊一本正经宣告完蚩尤的要求——划重点,加重音,是“蚩尤的”!夫诸立刻傻了眼,猫身狗头的祸斗感觉日了狗!
实际上,不止是祸斗,谛听、盘瓠、榴榴、阴天狗等十一人全是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心态,唯有出过场的毕方狠狠松了一口气——他耍过赖了,不必再接“可持续性丢人”的任务。
“大家按排名顺序来,不要争不要抢!”帝俊话音未落,祸斗就差点儿跳出来驳斥:谁争抢了!
“反正都能轮到。”帝俊不慌不忙接着补充,让十三…十二使者集体沉默。
“好像轮不到我…”瞿如小声嘀咕。
“俺也是!”x禽肥遗、仙颙
“夫诸要做阵眼,他不会出阵的。”帝俊的话让禽肥遗瞬间笑脸边哭脸,夫诸沮丧变开心。
“只是阵眼的消耗过大,他恐怕要被抽干…”帝俊摇头叹息道。
夫诸先是想到了下场后浑身一抖,随即在出阵和当腊肉干儿间摇摆。
“祸斗去吧,给弟弟妹妹做个榜样。”帝俊鼓励着祸斗。
祸斗狗脸挤出一个完全尴尬,毫无礼貌的微笑,像上法场一样飞到战场中心处。
“果然…”太一预感成真,心中满是喜悦——他知道这时候不该喜悦,可有生以来难得赌对一次,怎么都抑制不住良心不受控的在那里活蹦乱跳。
“这未免…”鹿台上、鹿台四周,太一势力所有人都看出了叛乱者的打算:他们这是打算把十三仙兽组成的仙阵用十三遍!
考虑到已经打了三场,肯定用不到十三遍,但他们每次出阵的仙兽不同,确实不算违反双方默认的,“一人只能出阵一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