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将士。脸上的忧愁之色更浓,他不知该往何处去,因为接到的命令只有离开七宿城一路向北走。
他刚刚下令,让将士们原地修整片刻,博望坡上便传来了马蹄踏地的轰鸣声。
只见密密麻麻的重甲骑兵手持大刀俯冲而下,冲势之迅猛犹如惊涛拍岸在步军主将惊恐的的目光中,关贤手中的大刀直接砍下了那名步军主将的头颅,鲜血如泉涌!
关贤一马当先冲入步兵方阵,手中大刀如狂风乱舞,刀下亡魂不计其数。
其身后的重甲骑兵,就好像一座座移动堡垒,在他们无情的碾压下,步兵方阵难以抵抗,几次整军反扑都无济于事,很快便溃不成军。
剩余的步兵在慌乱中拼命的向后奔逃,在重甲骑兵不急不缓的追击下,他们犹如一群被猛虎驱赶的羔羊,疯狂且拼命的逃向七宿城。
关贤一挥手,五千骑兵便从后方冲出,他们身披锁甲,坐下均是无甲战马,这些人正是重甲骑兵的副手。
他们向前追赶,继续完成逼迫敌方步兵逃向七宿城的任务。
关贤轻抚胡须,转头下令道:“解甲归营!”
在一路疯狂的逃窜中,大多数步兵已经筋疲力竭。很多头脑灵活的人,早已成群四散而去。
而更多的人,还是选择跟着大部队奔向七宿城。身后那轰隆隆的马蹄声,让他们不敢停下脚步。
有的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直接被身后慌乱的士兵踩踏而死。在这些人的眼中,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眼前那越来越近的七宿城。
然而信念这种东西,在平凡人的心中是何等的脆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卫字营的骑兵手持玄铁枪严阵以待!
韩时、白宇对视一眼,同时纵马向前。
“跪地受降者,免死!”
“负隅顽抗者,格杀!”
步兵队伍前,一名将军打扮的青年举刀喊道:“士兵们!七宿城近在眼前!随我杀到七宿城下!王爷一定会救....”
他话还没说完,一骑快马从他身边飞过,他的身体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白宇手中陌刀斜指地上的尸体,对着受到惊吓的步兵冷声道:“负隅顽抗者,格杀!”
“叮叮当当”
一声声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很快便连城了一片。那些步兵纷纷跪倒在地,眼泪掺杂着脸上的灰尘落向地面。
七宿城东,墨甲军大营。
深秋的午后已经不再炎热,三只游隼先后从高空俯冲而下,落在了墨甲军中军大帐前。三名士兵快速上前抓住游隼,将游隼带来的密信送进大帐中。
片刻后,中军大帐内便传出将来那狂傲的笑声,他下令道:“传令全军!准备攻城!”
墨甲军大营中进入备战状态,一营又一营的兵力在营长的催促下快速集合。冲车、投石机等攻城器械被神机营的兄弟们快速的组装了起来。
陌刀营和重骑营的甲士们,在副手的帮助下穿上厚重的盔甲。武卒营的士兵擦拭着各自手里的武器,轻骑营的士兵们在整理箭匣中的弩箭。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但人群中最显眼的还是黄鞠将军,他一脸癫狂的推着一个大木桶奔向投石车驻扎的地方。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响起,紧接着“咚咚”的鼓声响彻天际。
墨甲军全军列阵于七宿城东侧,仅仅十二万的兵力却要攻打有着三十五万守军的七宿城,显得着实可笑。可站在城墙上的七位封王却眉头紧锁,他们猜不透这将来打的什么算盘。
这位少将军的战绩,虽然比不上其祖父和父亲等人,却早已挤入天下名将的行列。如此低级的错误,七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将来会犯的。
此时墨甲军阵前,有一骑突然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