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缓缓侧过头,鼻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问道:“要不我们直接领兵出去与他对阵,我们兵力是他的三倍为何要龟缩在城中?”
“从那破阵戟插在城下之后,我们的斥候就没有传回过任何消息。一线关有没有动作,陷阵军如今在哪,我们都不得而知。
就好像一个刚瞎的人要与高手决斗,呵~怎么打?”
景王无奈一笑,往常阴冷的双眸此刻尽显茫然。
廉王缓缓的坐了起来,思索片刻道:“守不住,不敢打。总不能等死吧?当时要是把破阵戟给他送回去就好了,他兴许还能绕我们一命。”
信王冷笑一声,随后说道:“只要你拿着戟出去,他就算不杀你也会绑了你,城门大开那六万骑兵肯定第一时间冲进来。他想轻易拿下城门?做梦!”
廉王一拍大腿,惊呼道:“智王呢?”
他话音刚未落,城中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三人起身看去,城中的军队已经开始集结。甲士越聚越多,义王一马当先的领着骑兵冲向东城门,步兵紧随其后!
三人不停的呼喊,义王完全不予理会。他直接纵马冲进了门楼内,等待着四城守军集结完毕,到时直接大开城门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景王拿出袖中虎符,对着下方的将领喊道:“虎符在此!我命令你们不许出城!”
信王与廉王也拿出了虎符,对着下方的甲士不停的呼喊。
一位将军驱马上前,他抱拳道:“三位王爷!义王手中有四枚虎符。他带二十万甲士出城迎战,要是败了剩余的十五万甲士根本守不住七宿城!与其被困死在城中,还不如拼死一搏!”
“蠢货!一群蠢货!”景王好像疯了一般不停的嘶吼,廉王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一激动从楼梯上跳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信王狠狠的给了景王一技耳光。他冷声道:“他们蠢!你也要一起蠢吗!?你二人快回府中收拾东西!然后到我府中来!我们一起从暗道逃走!”
景王一听,居然有暗道!他不再折腾,廉王便立即松手,三人直接跑下了城墙。
战鼓响起时,将来便纵马返回墨甲军阵前。在其身后韩时、白宇、关贤、赵言四位骑兵副将端坐于战马之上,他们单手紧握缰绳随时准备与主将一起冲锋!
七宿城东门缓缓打开,城中守军鱼贯而出。三十五万甲士在城下列阵,瞬间扬起滚滚尘烟。义王手中长刀指向将来,他怒吼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哈哈哈哈!你也配!?可敢阵前一战!”
将来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重甲骑兵便开始躁动!这些甲士用拳头敲击着胸甲,发出“砰砰”的闷响声。
他们口中整齐的喊着:“战!战!战!”。
不一会儿,闷响与喊声便在墨甲军中传开,十二万人的齐声邀战只能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将来高举破阵戟,手臂向下一压,戟尖直接指向义王。墨甲军的气势,在此刻到达了顶点!
七宿城守军阵前,一名守将忍无可忍。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锤一抖,直接冲向两军阵前,口中大喝道:“黄口小儿!前来受死!”
“哪来的野狗!看我不刺穿你的狗头!”
话音未落,赵言便纵马持枪冲了出去。他手中长枪抖了枪花,直接将砸向他战马的大锤弹到了一边。那七宿城守将虎口吃痛,兵器险些脱手。
说时迟那时快,赵言手中长枪直接刺向敌将头部。那守将刚要抡锤抵挡,赵言又突然变招。
只见他手臂微抬,枪尖直接向下刺中守将的胸甲。守将大喜,他的护心镜可是宝贝,正要出锤还击之时。枪尖再变,直接从守将的下巴插进了他的脑袋。
赵言双臂一用力,直接将那武将挑了起来,在空中举了片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身后墨甲军发出了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