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士卒来了兴致,背对众人说了真么一句。
“没玩过,怎么玩?”
“头儿,你就直说吧!”
“就是!直说吧!”
为首士卒狰狞一笑:“先把他们嘴堵上,避免他们咬舌自尽。然后几个人一起按着这个废物,让他看着我们耍!”
“哈哈哈,好主意!”
“那我先按着他,好看会好戏!”
“你这厮居然好这口!”
男子拿起桌案上了油灯,咆哮出声:“我跟你们拼了!”
她妻子将孩子提给老母,而后亮出了袖中的剪刀:“夫君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这些畜生羞辱我!”
说罢,她抬起剪刀朝雪白的脖颈上刺去。
“当~”
剪刀被石子击飞,一位持刀青衣冲入了厢房内。他二话没说,提刀便斩。刀锋所过之处,惨叫声不绝于耳。
顷刻间,场中站立的士卒,就只剩下了那个要玩猫戏老鼠的人。
青衣视他如无物,抬脚卷起一把刀,踢到了双眼充血的男子面前。
青衣先是指了指插在地面上的刀,而后指向那为首士卒。他沉声问道:“敢不敢杀他!”
男子血气上涌,拔起刀的同时,朝那为首士卒冲去。
为首士卒提刀迎上,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到双脚不听使唤。他低头看去,自己的脚筋已然被挑断。
下一刻,一柄长刀斩断了他的脑袋。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男子浑身颤动,手劲儿一松,刀也落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去,那青衣人已然没了踪迹。
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一地的尸体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母亲与妻子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将他紧紧抱住。
就在此时,爆炸声在水牢关上空炸响,震的他家屋顶的瓦片都跟着一起颤动。
“走,我们到院子里呆着着,要是瓦片砸到人就麻烦了。”
说罢,老妇人抱着孙子,率先走出了厢房。
年轻的夫妻相互搀扶着,踩着地上的鲜血快步跟了上去。
一家人刚到院中,几名持刀百姓就冲了进来。
一个头戴草帽的年轻人惊呼道:“婶子,牛娃儿,你们没事吧?”
见来的人是自己的发小,牛娃儿喜出望外:“你们怎么来了?”
草帽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指着厢房招呼了一声:“哥几个先去把刀收起来。”
待身后几人走进厢房,草帽沉声问道:“牛娃儿,你杀人了吗?”
牛蛙儿犹豫了片刻,点头道:“杀了!”
草帽连忙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救我们的青衣大侠说,让我们拿起刀去救更多的人,你愿不愿意与我同行。”
牛娃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妻子。见两人纷纷点头,他应了一声:“好!”
“兄弟!我们走上街头,便没有了回头路!武王大军何时破城,我们何时停手!你可想清楚了?”
见儿子犹豫,老妇人怒斥道:“牛洪!你给娘记住,我牛家的男儿没有孬种!去给娘把武王大军迎进来!”
牛娃儿点头,抬手接过了递来的长刀。他再凝视着母亲与妻儿,沉声道:“等我回来!”
草帽嘱咐了一声:“婶子,弟妹!你们先在柴房中委屈一下。”
说罢,一众青壮提刀冲出了小院。
相同的一幕,在水牢关各处上演。春草酒馆全员出动,解救百姓的同时,组织他们提起钢刀保护自己和家人。
街道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如一股洪流,冲击着腐朽的政权。
西城前的主路上,越来越多的青衣汇聚在此。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为决云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