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将漠会怎么做?他一定会带着陷阵军去设法解救边军。这样一来,他就落入秦霄为他设下的圈套了。”
“你想知道,秦霄为什么这么狠将家人吗?”
“你要是想知道,就点点头。我让人扶你起来,你跪在我面前听。”
雨越下越大,山寨内的火势逐渐平息。关茂看着天空,心中的怒火可不是这常雨能平息的。
见他这副模样,刘渊翻身下马蹲在了他的身边。他拍了拍关茂的脸,嬉笑道:“你不想知道,我就偏偏说给你听,我要让你带着这些消息,死不瞑目!”
他身子俯的更低,好似与关茂说悄悄话一般,小声道:“秦霄是西境西部槐林寨的大当家,他有两位亲兄弟,一个叫秦辉,一个叫秦岳,他们都在将家两兄弟清缴西境匪患时丧命。”
刘渊笑的更加阴冷,几乎把脸怼在了关茂的脸上。
“若将来和将漠死在我们手中,你关家,任家,西境的氏族,西境的百姓都是帮凶。”
“因为他们为了你们能够生活的安逸,得罪了两个不能得罪的人。”
关茂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刘渊,下一刻强忍着腰部的剧痛,一头装在了刘渊的脸上。
这一桩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刘渊的鼻子瞬间歪了,鲜血顺着鼻腔不停的往外盆,溅了咧嘴大笑的关茂一脸。
刘渊瘫坐在地上,眼前的金星散去的那一刻他一把掐住了关茂的脖子。
关茂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但那双虎目中依旧没有半分惧意。
一位将军打扮的凑近后附身道:“主子,您吩咐过,要用他的命去威胁关锋。”
刘渊转头看了那将军一眼,一字一顿道:“你,在命令我?”
那将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刘渊掐着关茂的脖子起身,随手把关茂砸向了那跪倒的将军。
只听他冷声道:“把人看好,要是死了你给他陪葬。”
漆黑的夜色中,凤城外出现了一支人数六千左右的队伍。
他们高举着火把,身穿满是伤痕的羽林军甲胄,那被大火烧毁一角的军旗,举在阵前随着夜风不停的舞动。
看着远处回城的将士,城头上的一位哨官好似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
秦霄温和的笑道:“或许是一路奔波,有些疲惫。”
他早就得到了大军返回的消息,此时带着留在城中的两位哨官在城墙上等待。
另一名哨官笑道:“我这就去开城门,把他们引进来。”
秦霄温和道:“我们一起去吧,这样才有凯旋而归的样子。”
“好,那叫着兄弟们一起,为他们喝彩!”
目送分头奔走在城头的两位哨官离去,秦霄脸上的笑容随之收敛,那阴狠中带着兴奋的眼生在此时不再隐藏。
不多时,凤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城中的一千守军夹道欢迎,阵阵喝彩声传遍凤城门楼。
那略显憨厚的哨官上前迎接,一边走一边说道:“老陈呢?这大胜而归怎么带的队伍?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啊!”
活音刚落,阵前的几人同时朝那憨厚的汉子冲去,六柄横道同时洞穿了他的身体。
留在秦霄身边的哨官见状,咆哮出声:“不对劲,快关城门!”
话音定在“门”字上就戛然而止,因为秦霄手中的长剑洞穿的他的身体。
城门两侧的羽林军正欲转身退走,可他们的退路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死士牢牢堵住。
秦霄抽回长剑,砍翻两名羽林军后,振臂高呼道:“杀!”
“杀!”
其身后六千甲士抽刀咆哮,朝着被困在门楼中的御林军扑杀而去。
秦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