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对贞国发起总攻的消息也随之传来,并一起从双子城转发至龙头关。
看完内容的将漠与尉迟无双,终于理解坐在台阶上的将来为何会这般。
将漠干脆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一只拳头已经在城墙上留下了一片血迹。
尉迟无双也如同丢了魂一般,靠在城墙边久久不语。
三人周围的低气压,很快蔓延了整个墙头,龙头关中热闹的景象也迅速平静了下来。
随着韩时看完书信,几道命令快速下达,不少士兵剪裁起了备用军帐,一条条白布很快传遍城内各营。
无声哭泣的白宇被韩时系上了白布,在他自己在额头系上白布后,接过布条走到尉迟无双面前。
尉迟无双,将漠相继带上,将来也在韩时的轻唤声中,接过了那随风飘荡的布条。
他沉声吩咐道:“传朕旨意,皇后、刘欣蕊不得擅自行动!所有人,不得在朕没有传达命令的情况下,去劳烦唐风志与李秋白。”
“传朕旨意,锦衣卫与春草酒馆不得擅自渡江,违抗命令着论叛国罪!”
“传朕旨意,春草酒馆江南残部各自隐藏,待大军南下再一同为零掌柜、一掌柜还有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
“传朕旨意,雨阳军赶赴江北驻扎,大将军将云下,加封三军兵马大元帅镇守江北,无朕旨意不得擅自对江南动兵,静待龙西战局。”
“传朕旨意,追封太保、锦衣卫指挥使将云归为秦王,其灵位与画像入太庙受天下香火供奉。”
见将来不再继续下旨,韩时应诺之后便拉着白宇去办事了。
将来终于转头,其双目随红却没有大哭过的痕迹。他望向将漠:“大哥...我...”
将漠摇头道:“不用解释,我明白!你是一国之君,不再是那个一军之将了,你身上肩负的是这个天下,你这么做事对的。”
将来心中一痛,他多希望将漠能骂他几句,那样他心中的那口气总不至于把自己憋死。
尉迟无双此时变得格外冷漠,他冷声道:“两位,从我们全力拿下曌国,收拢齐、魏后,三代人引而不发的布局便告破了。”
“从大武拿下龙头关起,这场席卷天下的帷幕便已拉开。在这不停向前的车轮中,不只三叔会殉国,我,你将漠,甚至是你将来,都可能死在敌人的国土上。”
“我们又退路吗?没有!”
“如果我们退了,对的起我们的长辈,对的起那些为大武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吗?”
“既然没有退路,那边只有前进!”
尉迟无双滑落在地,与将来、将漠一起坐在了冰冷的城墙上。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们两个要是敢哭,我就托梦嘲笑你们,等你们在下面跟我见面,我会没日没夜的嘲笑你们。”
将漠抬头望天,声音悲壮激昂。
离家从军兮,守边疆。
披甲持戈兮,战四方。
父母盼归兮,不敢忘。
从军无悔兮,愿断肠。
无悔,无悔,大好男儿血染沙场!
无悔,无悔,英雄好汉我自敢当!
天下纷争兮,百姓苦!
战乱不止兮,尽枯骨!
......
一首军歌震惊四野,以龙头关为,在阵阵夜风中,传扬大武军魂!
问龙城,府衙外院。
典韦正在处理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军务,两位身穿华袍的将军匆匆而入,单膝跪在了典韦面前。
单位先是一惊,随即蹙眉道:“秦桧,赵高,你们这是作甚?”
秦桧抱拳道:“主将,末将有罪!”
“有话直说,莫要拐外抹角!”
秦桧摆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末将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