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金三角那边的亡命之徒着急起来。那些人只认钱和大烟,只要能满足这两点你让他们捅破天他们也敢。”
“可这燕国西南之地我有所耳闻,那边的人怕是没那么好沟通。”
马季摆手:“这事交给我就行了,刘兄只需要分我一万人马,并以黑木山为中心劫掠四方,我能保证交给你一支见谁打谁的军队。”
“好!这一万人!马兄自选!”
两人击掌,至此结下盟约。半晚十分,马季带着一万人匆匆下山,而刘天仪则在地图前选择第一个劫掠的目标。
大殿内除了聂小北,还有一个面目丑陋的书生。这人不是天生长得丑,而是脸上有大火烧过的烫伤。
这人名叫武一,是刘天仪从应天府带回来的谋士,此人不单心思细腻还擅长谋略,是刘天仪此行应天府最大的收货。
“武先生,马将军的计划可有什么纰漏。”
望着刘天仪的背影,武一轻笑道:“是否有纰漏,还要看他能不能回来,还有带什么样的人回来。”
“哈哈哈哈,是我问了一个蠢问题,还请武先生莫怪啊。”
武一没有赔笑,而是轻声道:“无论怎么说,现在壮大己方势力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武国多线作战,燕国的兵力也都被其牵着走。这西南的燕国旧地,便成了三不管的地带,正是主公谋取天下的腾飞之地。”
刘天仪望着地图摇头:“先生莫要安慰我了,当我从东都城逃走就知道我已经没了争这个天下的机会。如今的种种努力,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命握在别人的手心里。”
武一没有接话,刘天仪也没有再说,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交浅言深的弊端。
聂小北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路走来她知道刘天仪有多不容易,也知道他刚刚说的话是真心。
刘天仪问道:“先生觉得,我们应该从哪着手?”
“燕国旧都。”
刘天仪猛地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先生在说笑?”
武一摇头:“第一次不做大的弊端有二,一是会让西南诸城警觉为后续的劫掠增大难度,二是如今的西南富裕的地方并不多,只有燕国旧都值得细心谋划。”
刘天仪略微沉吟,细问道:“先生既然说到了燕国旧都,那可有相对应的谋划。”
武一早有腹稿,于是乎徐徐道来。
“燕国上将王镇,领五十万大军西入牧野平原,广汽行军路线应该是奔着观山城去的,只是没想到大武的部署快了一筹。”
“说句实话,那些新兵的战力还不如守城兵,若主攻扮做新兵前往燕国旧都求援,是否觉得合情合理。”
“甲胄是制式的,兵器是制式的,只需武某做旧几面军旗,能混过关不在话下。”
两人聊了许多细节,直至聂小北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气,这场针对燕国旧都的密谋才就此定下。
七日后,刘天仪带兵诈开了燕国旧都,这写满了燕国四代人卧薪尝胆的古城,第一次遭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兵祸。
大批财务被细节一空,只要能带走的都被这些杂兵装的盆满钵满。
上到不肯搬家的世家大族,下道市井百姓无一幸免。
当然,他们也遭受到了守军的拼命抵抗,一翻下来竟然有点招架不住的意思。
但刘天仪也好,武一也罢,都没有阻止那些眼中只有财务全然不停听指挥的人。
兵力如此悬殊之下,这古城的战败只是时间问题。能死更多没用的人,是刘天仪乐意看到的事情。
只要能把财务等一应物资带回去,这一战便是大获全胜。
战斗从正午开始,到了半晚才悄然结束。守军以两万兵力,硬生生打光了杂兵的五万人。
这些损失,是在刘天仪的接受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