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燕军就变成了扩大伤口的撑子,疯了一般的朝不断扩大伤口的武卒阵地中冲去。
早已躲在人群中的冯寿,漠视这不断倒地的燕军。
他的眼里只有越来越薄弱的阵线,还有河对岸那条通往应天府的小路。
当武卒的盾阵只剩下了两道,冯寿瞬间暴起手中长枪见缝插针左右一搅动便分开了盾阵。
其身侧亲卫借势突入后撞向盾牌,随即便是一串落水声。当盾斧手还在坚持,冯寿却把他们当做了跳板。
只见其纵身一跃,双脚同时踩在一枚巨盾上,两侧的手斧还未挥出,冯寿便已跳上远处的木筏。
此地水流相对平缓,是他自己选择的造筏地,也是武卒营抢滩登陆的地方。
让冯寿没想到的是,那霍义决心死战却没有令人毁掉竹筏,平白给他和身后的燕军添加了逃出生天的机会。
武卒营的缺口越来愈大,直至被彻底分成了两个部分,他们拼了命的试图拦截,却只能砍杀这近在咫尺的敌人,对那些鱼贯而出的敌人没有办法。
阻力荡然无存,燕军顾头不顾尾全力向前突击。这突然出现的空档也给了大武铁骑喘息的机会。
将漠一边在乱军中整顿着队伍,一边下令扔到没有用的东西,全军准备渡河追击。
这边的动静,落在被陌刀营包围的燕军眼中,使他们每一个人都变得绝望,随着投降的人越来越多,这边的战场距离尘埃落定也之剩下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