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硝烟之中,久居天竺界的佛门众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战争的残酷。
本就到达极限的他们,遇到的大武雄师的突袭。
其惨状,可想而知。
在见识过千机炮的威力之后,许多人选着升空躲避攻击。
可他们没有人想到,正有人等待着他们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
天马的嘶鸣声响彻天际,如浪潮一般的金甲从云海中汹涌而出。天马踩踏着祥云,承载大武的骑兵。
当是这阵仗,就让天竺众僧胆寒不已。
文殊门徒浑身一震,最先反应过来的他高声大喝道:“散!不能恋战!各自返回宗门!依靠道场大阵防御!”
“小心!”
惊呼声从其身侧传来,在他转头之际刚好与一名骁将对视在了一起。
下一吸,决云军中机扩扣动之声连成一片,十万支刻画这阵法的弩箭齐射而至。
漫天的箭雨,瞬间遮蔽了太阳的光辉。那情形犹如乌云压城一般,带来了避无可避的倾盆大雨。
箭雨无情宣泄在佛教两派的战场中,激起了阵阵气爆与法宝带起的道道流光。
即便如此,箭雨轰碎大地的声音与火炮爆炸的轰鸣声中,依旧有尸体砸落在地。
单凭这场面,就吓到了外围一切观战之人。
“跑!分散跑!”
“走!此时应战只有死路一条!”
各宗掌事者不停高呼,可那一道道声音在这喧闹的战场显得十分渺茫。
决云军与各军神机营岂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在决云军的第二轮箭雨倾斜而下之时,神机营的炮火已然开始了无差别的轰炸。
交错的炮口角度,分批递进的距离,错落有序的仰角...这一切的安排,都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消减敌人。
“走!能走一个是一个!”
文殊门徒嘶声呐喊,身中数箭的他已然顾不得旁人。
就在他暴起飞遁之际,就感到了一股惊天的杀气瞬间将自己锁死。
文殊门徒下意识转头,便看到了一人一骑朝自己冲杀而来。
看那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外挂百兽朝圣云锦袍,内穿浮光蓝羽神威铠,腰系勒甲辟邪麒麟带,身后鲜红色披风随风舞动,手中八尺八寸的双耳龙头戟寒芒凛冽。
其坐下战马高八尺,通体火红一道暗紫色雷文印在额头,鼻吸声犹如惊雷,名曰“浴血奔雷吼。”
尉迟无双的双眼如野兽一般锁定的目标,这一追一逃之下距离越来越近,决云军也顺势冲入了敌军腹地。
这十万骑兵一冲,就像是猛虎扑进了羊群。
一只只光头小羊四散奔逃,有的形单影只、有的成群结队。但无一例外,皆逃不过决云军那锋利的爪牙。
这等声势,让一些中立宗门的和尚以炸开了锅。
嘈杂的议论声中,各军骑兵已然借着云层与炮火声的掩护,成功的将他们圈在了包围网中。
激烈的大战在各处上演,佛门一方虽然不敌,但也没有废物到一击即溃。
大战从一面倒变得僵持,佛门众人且战且退带着大武各军奔向天竺界各处。
当然,分兵的方针是从一开始就确定下来的,将来有意让十军各自为战,以灵山为终点等待十军凯旋。
羽翼下的雏鹰是不可能成长的,舞台已然搭建完毕,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
若是连如今的天竺都应付不了,那干脆回家种地免得去天庭丢人现眼。
战火以提灯道场为,快速向天竺界十方蔓延。
大军所过之处,皆是腥风血雨,这些人族的叛徒,自然没有投降的机会。
各处战场变换的快,人族大军攻打天竺界的消息也是传的飞快。
无论大宗小宗,在得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