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此玩乐之处,怕你玩物丧志,却是怪不得小弟。”
原来有这个前提,秦晓乐却是不知。
“便是如此,你小子也该悄悄与哥们说声吧!”
“嘿嘿!哥哥是要做大将军的栋梁之才,小弟如何敢不听姑父之言私自告诉于你,还请哥哥恕罪则个。”
卢爽这厮不管秦晓乐如何责备,只拿秦文远搪塞,倒是让秦晓乐有气也只能闷着。
两兄弟自顾说话,短短时间,李贤也是和陪他的女子玩得兴致大起,按说这小王爷在宫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却是没有见识过风月场中的女子最是能拿捏男人的软处,竟是被两位女子逗弄得他兴奋莫名,左拥右抱好不快乐。
秦晓乐似对赌牌显然更有兴致,房中和卢爽与陪侍的美女嬉戏不多的时间,这厮便有些不耐,嬉笑说道。
“潞王便于此玩乐,待哥们去赌场大战几百回合。”
秦晓乐话落便欲拉着卢爽出屋去场中,李贤却是又想玩妞又想跟去赌场见识。
这小王爷是尼玛典型的屙尿醒鼻涕两头都想捏,起身却又欲留不留,好不为难。
卢爽这小混蛋于欢场中已是早见过这些富家子弟什么得性,笑着吩咐数位美女拥着李贤一并往赌场,吩咐将这哥儿们侍候好便是。
李贤对卢爽的安排甚是高兴,国子监读书时,没见这小子如此懂事,今日再见,这小子也是个妙人儿呢,竟是与卢爽称兄道弟起来,两个小子低语,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秦晓乐一心向赌,怎顾得两个小子说些什么,来到见着卢爽时的那张大赌桌前,一脚踏在凳子上如大爷一般。
这厮将怀里的银两掏出放于桌面,大哧哧对围在桌边的赌客喝道。
“何人与小爷对赌!”
赌客中自然有人接话,但见一位敞胸露怀的青年壮汉翻起一对豹眼,面带凶相嬉笑道。
“哟呵!这位小哥胆儿够肥,凭你桌上那些散碎也敢与爷们对赌,少许时间,爷便让你知晓输得赤条条风吹蛋蛋的滋味。”
这厮话落引得一帮赌客狂笑,便是那摇骰盅的美女也是笑得风骚,双峰狂浪,引得场中赌客贼眼发光,吞咽口水的声音起了好大一片。
秦晓乐闻言也不发怒,同是嘻皮笑脸说道。
“这位哥们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谁的蛋蛋被风吹还说不定呢,少尼玛嗦,要赌便拿银两出来见真章,休贼眼只顾去瞧娘们。”
“妙极、妙极!今日俺终是遇着道中人也,不知哥儿欲要怎么个赌法。”
“简单!便赌大赌小,全凭运气如何?”
“善!便如小哥儿心意。”
这壮汉话落再不嗦,对摇骰盅的美女拱手笑道。
“小娘子且借骰盅一用,待某家坐庄与这小哥儿对赌,诸位赌友同样可下注参与,多多益善。”
按照赌场规矩,有赌客提出坐庄对赌,赌场按每次对赌下注的金额,收取赢家二成获利的银两,此乃只赢不赔的生意,自然不会有人反对。
卢爽和李贤一旁望着不语,卢爽悄悄吩咐身边的随从,使其上前让摇骰盅的美女照赌客的吩咐行事,李贤这厮却是双手搭在身边左右两位美人的香肩之上,一副舒坦的小样儿。
美女将骰盅递与壮汉,uu看书这厮手掌盖着骰盅对徐晓乐说道。
“小哥儿买大还是买小可将银两放入桌上相应的地方,每次投注最低不得少于百两纹银。”
秦晓乐依言推出百两纹银放入“大”字框内,赌桌边围着的赌客皆是住手观战,但见壮汉双手拿起骰盅上下左右摇晃,稍时、将骰盅放在桌面再是问道。
“小哥儿且看好了!”
随着话音,这壮汉将骰盅盖子揭开,只见三粒骰子开出的点数为小。
对这结果秦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