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预备!”一名陆战队军官大声地命令道。
一百五十名陆战队士兵立刻枪下肩,双手握着枪身,枪口朝上。
“第一排,放!”
“砰!砰!砰!……”第一排三十个陆战队士兵朝天打响了火枪。
“收枪!……第二排,放!”
“砰!砰!砰!……”
谭忠福带着妻子,手里抱着孩子,站在陵园外,看着里面数百个墓碑,里面有他的排长,他的小队长,还有他一同入伍的战友。
今天,他们全都安静地躺在那里,排长再也不能大声地对他说:“诸君,随我冲锋!”
而他的小队长也不能再在训练场上对他呵斥训骂,更不能在战场上数次救自己于危险之中了。
他的几个战友,也不会再嫌弃自己是如何啰嗦恬噪了。
“夫君……”谭忠福的波斯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泪流满面,不由担心地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没事!”谭忠福空出一只手,在脸上擦了一把。
幼小的女儿,在他怀里,伸出一只小手,使劲拽着他军服上的铜扣。
“长官!”谭忠福看到他的队长李发德走了过来,连忙将怀里的女儿递给妻子。
“你也来了。”李发德见谭忠福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冲他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日子,好好在家陪陪你的妻子和孩子。”李发德对谭忠福有极其深刻的印象,在甲米地城堡,城门附近,张年春就死在他的身侧,而他右手握刀,左手紧紧护住张年春。
“收枪!”
“立正!敬礼”
曹雄看了看陆战队,又转头看着齐天。
齐天随即点点头。
曹雄肃然,也点头,表示认可这种军队的仪仗形式。
在这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当中,增加一些军中仪仗和仪式,还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陆战队一身青黑色军服,一板一眼的动作,再加上鸣枪致敬,更是为这场阵亡官兵公葬祭礼,增添许多悲壮气氛。
“以后,这阵亡官兵陵园,必须每日有人维护清理,公俗节日,组织官员民众要进行祭拜。”返回建业城的路上,曹雄吩咐道。
齐天点点头,表示应诺认可。
“你们民政府出台的阵亡官兵家属优待政策,做得非常好!”曹雄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一群民政府官员,“俺在这里不是邀买人心,汉洲初立不过两年多,周边又是强敌环饲,没有军人去拼命,俺们如何安生在这里过安宁日子?”
“俺们只要解决了军人的后顾之忧,他们如何不能去效死保卫俺们汉洲!俺们汉洲有了这许多敢死之军人,何人敢来欺俺汉洲!”
“大统领说的是!”众民政府官员忙点头应诺。
“还有,这几日,你们民政府需拿出一笔银钱出来。军政府那边的功勋赏赐报告已经拟订好了,俺看着没问题,过些日子,就把赏赐发下去。”
齐天点头应诺。这次发放的军人赏赐,全部使用汉洲自己发行和铸造的货币,元。
一元银币,折合1.3两银子,规格有一元银币,五角,两角,一角铜币,以及五分,两分,一分的铅币。
另外,汉洲还铸造标识为十元和五十元的金币。考虑到现有的物价,估计此类金币作为储存收藏作用,要远远大于流通作用。
“你们怎么看葡萄牙人的威胁?”回到统领府,曹雄第一句话就提及了葡萄牙的问题。
“葡萄牙人不但击沉我汉洲移民船,造成五十多人死亡,还派人到新乡堡对我汉洲下达最后通牒。其残暴而狂妄,必须要对他们进行一次沉重的教训!”俞福坤说道。
“教训葡萄牙人是必须的。”齐大江说道:“但是,时间上,我认为还是要往后推迟。毕竟我们刚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