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击杀俘获四五个土人,剩下的隐入浓密的山林之中,了无踪迹。齐大陆立即让人拷问捉住的两个土人,连比带画地逼问他们的营地在何处。
面对陆战队军官的问话,两个土人大声地喊叫着,让人根本无法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气急之下,有人拿刀狠狠地扎在其中一土人的胳膊上。
齐大陆此时很是焦急,万一逃脱的土人回到营地,收拾东西跑了,那岂不一切白费功夫。
他一把推开问话的军官,握着短刀指着一个土人。
“你们的营地在哪里?”说着,齐大陆另一只手做着吃饭的动作。
那个土人见状,哭丧着脸张大嘴巴。
嗯,什么意思?齐大陆看了看旁边的士兵。
“队长,他这般模样,估计是表示吃完了的意思吧。”一个士兵憋着笑说道:“应该问他睡觉的地方在哪?”
说着,那个士兵做出侧头靠在手背上睡觉的姿势,然后伸出手指着丛林深处。
那个土人怔了一下,居然摇头说着什么。
“这家伙听明白了!”那个士兵惊喜地说道:“我们再逼问他,让他带路。”
齐大陆闻言,将手中的短刀架在了那个土人脖子上,然后眼神示意那个士兵。
那个士兵挥起一刀,砍在旁边那个受伤的土人另一只胳膊上,任由其不断惨呼,然后回头盯着那个明白他们问话的土人。
那个土人惊吓得身体不断向后缩去,但被一名陆战队军官挡在后面。
那个士兵见他仍旧不想开口的意思,又是一刀扎在那个受伤土人的腿上。
齐大陆这边,手中的短刀也轻轻的在那个土人脸上划了一下,割出一道寸余的血口。
两个土人一起痛呼起来。
“杀了他!”齐大陆命令道。
那个士兵反手一刀,隔断了地上不断惨叫的土人脖颈。
那个土人见同伴被杀死当场,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停止了喊叫,冲着陆战队官兵连连点头。
齐大陆见吃,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走,俺们去多弄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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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东印度公司封锁帝力港的分舰队司令曼弗雷德·艾根少校,在等待了十余天,未见古邦总督传来任何信息,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对帝力城中的荷兰俘虏报以最大的同情。帝力港距离土邦行程不到三天,即使古邦总督需要聚众讨论,那也会在一周的时间里,传回明确的指示。
但十余天过去了,古邦没有信息传回,那么就意味着帝力城中的荷兰俘虏被放弃了。荷兰殖民政府为了歼灭汉洲驻帝力城的军队,可谓不择手段了。
在这十几天里,帝力城中的汉洲士兵,每天都会拖着几个荷兰俘虏来到码头,并将他们丢弃在海里。
当舰队放下小船赶过去时,捞起的部分俘虏已经全部死去,或许是饿死的,或许是身体虚弱,被海水淹死的。从最开始的土人,到后来慢慢增加的荷兰雇佣军,十余天里,已经有五十多人被汉洲士兵丢弃到海里。
封锁舰队的军官和水手,对此事表现地极为愤怒。纷纷声言,要是攻占了帝力城,一定会将所有的汉洲官兵全部折磨至死,以此报复他们的恶行。
曼弗雷德·艾根少校却认为,帝力城中的汉洲官兵,一定不会轻易投降。他们会想尽办法支撑到最后一刻。也许,荷兰人可能会攻占帝力城,但城中必然会是一座死城。
汉洲人在最后绝望的时刻,一定会对帝力城进行一次疯狂地破坏,定然不会给荷兰人留下一座完好无损的城市。
那么,因为这座帝力城而引发的汉荷战争,到底是否值得呢?
前后如此攻击,损失人员物资众多,但始终无法攻克帝力城。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