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就几乎全灭了来犯的安南人。”
“废话!这汉洲军,城头有火炮,手里拿的有火枪,听说他们跟着出城作战的移民精壮都训练了四五个月,打那些安南猴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梁三一口将碗里的高粱烧酒喝完,然后龇牙咧嘴地吸了一口气。
“两位哥哥,我听说,岛上的兵还不是汉洲正经的士卒,只是他们此地自己组织的乡兵。”一个郑家的水手插话道:“他们正经的士卒,应该在南边与荷兰人干仗呢!”
“哎,你们说,这汉洲好像也没怎么发展几年,居然可以跟红毛鬼干仗了。他们现在应该没多少人吧。”
“那可不,这会呀,汉洲肯定没多少人。”那个叫梁三的郑家水手说道:“你们最近些日子,可能也被那些汉洲的小官书吏骚扰了吧。”
“是呀,都在劝说我们加入汉洲,跟着他们干。”
“也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不是真的,跑海上,一个月可以领到五六两银子,而且还给分地,分房子。”一个水手说道:“如果缺媳妇了,还给你分个小娘们。”
“几位兄弟如何考虑的?”
五六个水手互相看了看,谁也没说话。大家以前都是被郑芝龙收编的众多海上势力的一员,对郑家,还真的无所谓忠诚与否。无非是拿钱粮,帮着做事。
如今,岛上汉洲的人不断游说他们脱离郑家,转而跟着汉洲,而且开得价钱还很高,说不心动,那是假话。但众多水手里面,鱼龙混杂,谁知道有没有郑家安排的眼线。因此,一个个都三咸其口,吃着小菜,喝着烧酒,心里却琢磨着,都是拿钱拼命,要不要换一个手头更大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