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难看。上帝呀,我们有一流的船长,二流的船只,却只配备了末流的水手,对了,还有一个不舍财的民政大首领。如今又形成被荷兰人三面堵的局面,难道自己还要被荷兰人俘虏一次?
“西南转向!”孔拉德·科斯塔少校大声地吼道,生怕有汉洲人听不懂,一只手朝几个操帆手使劲地往西南方向挥动着。他们必须在东南方的那艘船驶近之前,完成转向西南,避开它的堵截。
两艘荷兰武装商船也发现了东南方驶来的一艘船,船上的水手不由大喜,应该是另外两艘分舰队的一艘战船抵达,那么他们将形成三面围堵的形势,说不定可以在天黑前将这艘顽强的汉洲商船捕获。
“嗯?”柯蒂斯·贝尔曼少校却在望远镜里发现那艘从东南方向驶来的船,似乎不太像他们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武装商船,型制修长,体型看着也略小一点。那么,它是汉洲的援兵,还是过路的商船?
“注意!前方那艘船是扬波号!”扬明号战舰的船头,船长姚武大声喊道:“是我们的扬波号!……我们冲过去!”
“扬波号?”身旁的海军学校的教员李柏祥脸色一变,“大总管肯定在那艘船上!”
“嗯?”船长姚武瞪大了眼睛,随即咧开嘴笑了,“老李,你们海军学员的结业考核时机到了!娘的,兄弟们,在我们汉洲家门口,去跟老子狠狠地去揍荷兰人!”
船上的众多军官和学员轰然应诺,有些略显笨拙地跟着葡萄牙军官和老水手,奋力地操纵着船只,径直朝“扬波号”的斜刺插去。
“给灰鹿号发送信号。”荷兰武装商船上,柯蒂斯·贝尔曼少校大声地命令道:“东南方向驶来的船只,有明显攻击意图。命令灰鹿号可自由攻击!”
正在转向西南的“扬波号”似乎也发现迎面驶来的船是汉洲战船,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后,继续西南转向,准备绕一个圈掉头,联合那艘汉洲战船一起反击荷兰武装商船。
广阔的海面上,两艘汉洲战船与两艘荷兰战船开始了一场海上捉对厮杀。隆隆的火炮声,不断地响起。但战斗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汉洲的两艘战船就处于绝对劣势转态。虽然驾驶的战船丝毫不输于荷兰船只,尤其是“扬明号”不仅船速快,火炮威力大,操纵灵活,但面对海战技能更加娴熟的荷兰海军,仍旧处于全面下风。
更为糟糕的是“扬波号”,船舯和船艉多处中弹,水手也伤亡八九个。将好不容易才鼓起万丈雄心的孔拉德·科斯塔少校迎头浇了一大桶凉水,随即开始暗暗叫苦。若继续打下去,说不定,两艘汉洲战船都会被荷兰人给击沉,或者俘获。现在只是他们的运气不好,炮弹一直都未击中汉洲船只的桅杆,或者船帆。
同样感到憋屈和无奈的还有“扬明号”军官和水手,我们可是建业造船场新建的专业战舰,居然会被一艘非专业的武装商船给打得几无还手之力。刚出海时的豪情和自信,顿时被荷兰人给打没了。
荷兰武装商船“勇士号”上,柯蒂斯·贝尔曼少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汉洲人打陆战,我们荷兰东印度公司或许对你无可奈何,但要打海战,你们是太嫩了!尤其是单对单的厮杀,汉洲战船更是只有受虐的份。
“转向!再靠过去,从他们的侧后方靠过去!”柯蒂斯·贝尔曼少校大声地命令道。右侧前方那艘体型修长的战船,居然火力非常猛,至少装备了二十门火炮。但他们的操船技能却显得笨拙而又生涩,仿佛就是一群业余的水手在操作。
“勇士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从“扬明号”的侧后方快速驶近,而对方居然也毫不示弱,也在调整风帆,试图将自己的侧舷对准荷兰船只。
“勇士号”自然不会给它机会,它快速驶近“扬明号”船艉部,在舵手和操帆手的密切配合下,船头猛地一顿,将船舷对准了它的船艉,逼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