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定然不堪上下压力,而轻易与建奴野外浪战,最终酿成一场惨败。”
毕懋康、王徵二人闻言,顿时失语。确实,现在的崇祯皇帝难于戒躁,且孤僻、狐疑,说的不好听一点,为人刚愎自用,凡事却又急于求成。以此性格,怕是难以完全放任洪承畴在辽东慢慢施为。
“洪亨九会惨败?”
“军中诸将不谐,上下又未能一心,加之仓促应战,多半会以惨败收场。”
“汉洲……,能救否?”
“十几万大军厮杀,战场绵延百里,而且又处内陆,汉洲……”
是呀,汉洲人口不过七万余,兵也仅有千人,在十数万大军面前,太过渺小,掺乎其中,无异于螳臂当车,碾得你渣都不剩一粒。
“那汉洲在山东、辽东布点,作何打算?”毕懋康问道。
“以微量变增量,最终……或能改变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