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通过贵方商务代表进行转达。在隔离观察期间,我们会给诸位提供必要的饮食,直到解除隔离,希望你们在此期间务必保持配合。”
“长官,估计是哪种传染病?”押送着一群凄凄惶惶的疑似传染病患者朝城外隔离营地走去,巡警小队长轻声问道。
“卫生署的人怀疑是天花。”那名宪兵军官隔着面巾,瓮声瓮气地说道。
“天花?”巡警小队长愣了一下,“那这艘荷兰商船上的人岂不是要死光呀!”
“那可未必。说不定命硬的人,就捱过去了。”那名宪兵军官说道:“不过,脸上可就毁了。”
天花病毒有不同的品种类型,对人类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感染。大多数的天花患者会痊愈,死亡情形常发生在发病后1到2周内,约有30%的死亡率。
自从十余年前,在齐天的指导下,汉洲民众陆续开始种牛痘,后来,慢慢扩展到每个入境的移民。如今,在汉洲本土和几个海外领地基本上已经大范围地消除了天花病毒爆发。因而,当执行押送这些疑似天花病毒感染者前往城外的隔离点时,宪兵和巡警并无多少恐慌的神色,反而一个个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一脸如丧考妣的荷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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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达鲁岛。
两艘百多吨的桨帆船远远地停靠在距离小岛还百多米的地方,一名黑衣卫军官双手握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岸边的情形。
一群腰缠草裙,赤果着上半身的土著,手里举着木矛,嘴里发出尖锐的怪叫声,朝停泊在海面上的两艘桨帆船示威着,似乎在警告汉洲人勿要轻易登陆。
这座小岛,在数月前便被齐国人发现。当时一艘运输船在附近遇到了风暴,想准备停靠此地,等待风暴的过去。但未想到,岛上的土著趁机袭击了运输船,打死打伤船员十余人,使得该船狼狈逃到对面大陆海岸边。
事后,这艘船返回威远,立即将这个情况上报给当地政府和军方,希望出动武装乡兵和陆战队,将这座岛给“洗”了,为死难的船员报仇,另外,还可以将该岛彻底占据,为往来威远西部的航线增加一处补给点。
就在威远当地政府准备动员乡兵,发动一次跨海远征,剿杀这座岛上的土人,却被黑衣卫驻威远的几名军官给叫停了。他们并不是想阻止当地政府军事行动,而是提出此次行动由他们黑衣卫和当地的宪兵队出手。
闻知黑衣卫和宪兵队要对付那个小岛,威远地方政府惊诧不已,这两个类似大明厂卫组织的机构,难道在威远地区太闲了,也想玩一把屠灭土著的“军事游行”活动?
战阵冲杀,武装打击,自然不是黑衣卫和宪兵队擅长的活动。但这两个机构毕竟是属于齐国的暴力机关,除了刺探情报,捕杀间谍细作,搞些暗杀破坏活动,他们还在不断地发展新的“业务”。
针对这座需要做出报复的小岛,驻威远的黑衣卫和宪兵队准备试试投毒,验证一下传染病毒对敌人的杀伤性和毁灭性。
十余天前,一艘荷兰旗下的商船在驶入威远港时,爆发了天花病毒。经过半个多月的强制隔离治疗,最终死了二十六人。在全面消杀病毒后,荷兰人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威远城,返回巴达维亚。
而荷兰人留下的衣物用品,在黑衣卫的干涉下,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焚烧掩埋,而是被暂时封存在一间密闭的石屋。随着黑衣卫和宪兵准备着手实施病毒投放,那些沾染了天花病毒的衣物便被悄悄地带到了船上,然后一路驶到了这座小岛。
“将他们赶下船去!”黑衣卫驻威远指挥使纪伯大冷声命令道。
七八个土著被解开绳索,然后一一被踢到海里,然后任其拼命地往岸上游去。这些被特别征发的土著,全身穿戴整齐,衣服、裤子、鞋袜,甚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