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衰治乱,往复循环,几成为数千年历史和政治之主线。虑天下者,常图其所难而忽其所易,备其所可畏而遗其所不疑。故而,方有此疑问留于世间:虑切于此而祸兴于彼,终至乱亡者,何哉?”
“以德结天、以德感天或可有所作为,果然如此吗?”齐天见殿中的诸臣均露出深思的表情,微微一笑,“观我齐国之发展道路和理念,虽不能奢求跳出此历史周期,但愿与诸位于此进行一番长远的思考和探索。内阁中枢与地方府县(海外领地)之关系,权力制度之设计,政权与民众之关系,以及关于仁德治国之立论,皆可论之。于此,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求得一个“长安”,确也不无裨益。诸臣,以为如何?”
“父王,我们齐国未来数百年,可能跳出这周期之律?”结束了崇政殿的大议后,王太子齐子兴跟在齐天身后,忍了许久,还是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也许可以,也许不能。”齐天转身看着自己的长子,“当然,以后若是我们的后人能有大智慧,或者大魄力,顺应历史潮流和国内民意,发动一场自上而下的革命,或许可以跳出这延续数千年的历史周期。”
“革命?”齐子兴突然听到这个词,有些愕然。
“对,革命!”齐天笑着说道:“大胆地革自己的命,或许就跳了出去,也为未可知。”
1635汉风再起&n9892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