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道:“不过,我们驻开罗总督府没钱。”“没钱?”那名波斯商社的掌柜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狗日的,口袋里没钱,还这么理直气壮,还想讨要这批被俘的马穆鲁克骑兵!逗我们呢?“但我们有地!”埃姆雷笑着说道:“这红海沿岸,只要你们看上那块地方,我们总督大人都可以做主,将其卖给你们,抵做货款。”“我们想要亚丁和吉达,你们给吗?”罗守勋悠悠地问道。“亚丁和吉达这两个地方,不能给你们。”埃姆雷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吉达距离我们的两座圣城太近了,亚丁位置比较重要。你们换个地方,最好选在埃及总督辖区境内。”“呵呵……”罗守勋笑了笑,“红海沿岸都是一些不毛之地,而且距离我汉洲本土太远了,我们要来何用?”“……”埃姆雷闻言,脸上显出一丝尴尬神色。人家确实说的没错,红海沿岸都是大片大片的荒漠,没什么产出,除了沙子和戈壁,只有少许游牧放羊的沙漠部落,连可以征税和压榨的百姓都没几个。“你们最不济,也需要一块能用于商人囤积货物,船舶停泊休整的锚地吧……”“将军!”突然舱室的门被拉开,一名在岸上的海军联络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惶恐的表情。“嗯,何事?”那名联络官看了看舱室里的其他人,欲言又止。罗守勋见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来,跟着他走出了舱室,来到外面的甲板上。“陆军指挥官李将军阵亡了!”“李将军阵亡了?!”罗守勋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我们刚刚不是才收到讯息,苏尹士全城被焚,击杀守军两千,余者皆降。怎么转眼间,李将军会突然阵亡?”“李将军骑马巡视战场,被一名受伤倒地的马穆鲁克骑兵偷袭。”那名海军联络官苦着脸说道:“他将一支长矛抛掷过来,正好扎入了李将军的前胸。几名军医闻讯后,上前施救时,发现李将军已经……,已经……无法挽回了。”“这……,这仗打赢了,却在此时,竟然折了军中大将!”罗守勋不由皱着眉头说道:“想我齐国三十年来,沙场之上,未曾有过折损主将的先例。待回到本土,我等如何向大王交代。”“将军……”那名海军联络官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李将军不幸阵亡后,陆军官兵激愤之下,将俘虏的苏尹士守军屠了尽半,城外堆满了尸体。”“那个陆军副总指挥官岳仲武没有约束部伍?”“将军……”“算了!”罗守勋摆了摆手,“走,我们下船,去码头营地。”齐国陆军一共才不过三千余官兵,挂将军衔的就没几个,如今在苏尹士城,李发德突遭敌军伤兵偷袭,不幸阵亡,这如何不让陆军官兵为之激愤。没有将所有俘虏尽数屠灭,那还算是比较克制的。尼玛的,这仗打得,过程可以说是极度愉悦,但结果却有些意外呀!
5月2日,苏尹士城。虽然那场惨烈的大火已经过去了十天,但整个苏尹士城中仍充满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几乎所有残存的建筑物都被熏得一团漆黑。数千名幸存的城中居民畏缩地躲在一间间破败的房屋里,惶恐不安地看着城中那些来自遥远南方新大陆的军人。可能是考虑到全城遭遇了大火,这些军队在次日进入城中后,并没有如帕夏大人所描述的那般有大规模的屠城和抢掠行为,反而派出数队士兵,对城里略显混乱的秩序进行整顿和维持,并对一些乱兵暴民的劫掠行为进行了坚决地制止。在随后几天,齐军组织众多被俘的马穆鲁克骑兵和部落兵对城中街道和房屋进行了清理,将所有的死难者尸体全部拖到城外焚烧掩埋,以防瘟疫爆发。但对于城中居民活动却进行了一定的限制,要求每相邻五户居民,只能出来一人,不过,到了晚间,却是禁止任何人出门。对于城里的真神教信徒每日的五次礼拜,齐国军队并不干涉,只是好奇地站在一边观看,叹服这里的信徒是如此虔诚,就连拜个佛,还如此讲究。下午傍晚时分,就在众多信徒进行每日例行的哺礼时时,一队马拉塔骑兵风驰电掣般地冲入城中,径直朝原帕夏府而来。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