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中,这时,只听一声弦响,弦响箭到,正中李堪颈部,从咽喉而出。
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之时,李堪的身体慢慢的从马上倒了下来,直到死的那一刻,李堪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逃出生天一脸庆幸的表情。
李堪被斩,西凉军马顿时一阵骚乱,乘此时机,黄忠长刀一指:“杀!”
见老黄忠阵斩了敌将,文聘也是一脸激动,如此大好时机,他又怎能错过,长枪一指大吼一声:“杀!”
随后,文聘一提缰绳,一马当先,朝着西平城下的西凉军阵杀去。
“杀!”
“杀啊!”
“杀啊!”
……
霎时间,西平城下响起了漫山遍野的喊杀声,无数黑衣黑甲的关中士卒跟随在文聘的身后朝着西平城下的敌阵涌去……
武威。
望着城下那耀武扬威的身影,韩遂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即刻率领大军杀出去,将他碎尸万段。
只是,同为西凉人,前番又交手过多次,他自然知道城下之人的厉害。
如今,城中的兵马也只比对方多出一万,真要在野外打了起来,他韩遂还真没把握能够一定能打得过对方。
韩遂忍不住冲着城下怒骂道:“想你马超也是汉室名将之后,为何投入那欺君罔上,霍乱超纲的吕贼手下,今番还亲率贼军谋我凉州,九泉之下,你又有何面目去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马超长枪遥指城头,怒道:“狗贼,你勾结羌人,祸害我凉州百姓,至使我凉州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罪不容诛,吾当活捉生啖汝肉!还不快快出城受死。”
韩遂怎么说也是与马超的父亲马腾同一辈的人物,哪能容忍一个黄口小儿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韩遂一脸怒容,指着城下那耀武扬威的身影,怒道:“何人能与我生擒此贼,我要活剐了他。”
一时间,韩遂身边的将领皆默不作声,一脸尴尬,半天无人应答。
开什么玩笑,大家同僚这么多年,又打了这么多次了,马超之勇,谁又不知,让自己出城,岂不是送死?
等了半天等不到回应的韩遂转过头,手颤抖的指着面前的诸将,怒道:“你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吭声了?尔等皆是随本将征战沙场多年老将,如今竟被一个黄口小儿吓的不敢出战?”
这时,成公英上去对着韩遂一礼,道:“主公息怒,如今贼军势大,而这马超所率领的不过是一路偏军,以马超之勇,我等即便能胜了他,也会必然会伤亡惨重,到那时,我等又如何去抵挡吕贼的主力大军。”
“那你说该怎么办?即便是我等据城死守,那吕布有十余万大军,而我们呢?我们只有三万,是三万,不是三十万,我们又能守的了多长时间?难不成你想让本将弃城而逃?”
成公英沉吟了片刻,道:“弃城而逃是必然不行的,我等又能逃往何处?先不提酒泉与敦煌皆是苦寒的边陲之地,即便是我等真的逃到了那里,那吕布就真的会放过我等吗?”
韩遂怒道:“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可恨的马腾,居然勾结霍乱超纲的贼子,来犯我凉州,可恨的彻里吉,在这个时候,他居然领着人马走了。”
成公英轻叹一声,道:“如今之计,我等只能据武威而守,只希望那彻里吉能够尽快解决海原之事,然后率军前来相助吧。”
“你居然让本将寄希望于一个毫无信义的蛮夷?废物,一群废物!”
韩遂气急败坏的骂了几句,便愤怒的一甩披风,朝着城下走去。
他又何尝不知,如今除此之外,已经别无他法。
可是,知道归知道,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的了这样的结果。
张衡往了一眼匆匆下城的韩遂的身影,不满的抱怨了一句:“事到如今,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