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寡人今天就是说话不算话了,那你到底求不求呢?”
吕布咧嘴一笑,捏着黄舞蝶脸蛋的手狠狠的揉了两下。
“痛痛……痛,我求,我求还不行吗。”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小脸都感到有些麻木了,再也承受不住的黄舞蝶只好认怂,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道:“我……我错了,求叔叔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吧。”
吕布将黄舞蝶放开,看着一边用小手揉着脸蛋,一边气鼓鼓的盯着自己的黄舞蝶,道:“好啦,好啦,你也去洗洗吧!”
揉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的黄舞蝶也不说话,气鼓鼓的招了招手,不多时,只见两个士卒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俘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见到唐王还不跪下?”
将俘虏压到了吕布的面前后,两个士卒推了俘虏一把,冲着俘虏怒喝一声。
这名披头散发的俘虏到也识时务,低头轻叹一声,缓缓的跪了下去。
“汉中杨任,拜见唐王!”
吕布一脸茫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任,又将疑惑的目光投到了一旁的黄舞蝶的身上,不解的问道:“这……”
见到吕布脸上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黄舞蝶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趾高气扬的道:“我抓回来的!”
是你让人带上来的,老子当然知道是被你抓回来的,吕布一番白眼,道:“寡人当然知道是你抓回来的,寡人想知道的是,你抓回来的这个什么杨任是干什么的,在张鲁麾下是个什么职务,有没有生擒的价值?”
也难怪吕布不认识杨任此人,张鲁麾下,吕布的印象中,也就记得一个马超,如今马超在自己的麾下,其他的人吕布根本就没去关注过,本就对张鲁麾下所剩的那些杂鱼没什么兴趣的吕布在前番都将的时候自然也就没去仔细关注过。
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杂鱼,吕布向来都觉得没有生擒的必要,擒回来也是浪费粮食。
与普通的将士不同,普通的将士可以打散编入自己的麾下,但是这种杂鱼类的将军,可就没什么用处了,留着他们可能还会在军中给自己搞点事情出来。
“我哪里知道!”
连吕布都不清楚的人,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只是看眼前之人是个将军,就抓回来了就是了,哪会考虑这么多。
黄舞蝶朝着跪在地上的杨任努了努嘴,道:“他不是就在这嘛,你自己问他好了。”
吕布神色一滞,是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眼前之人,黄舞蝶这初次来这汉中之地的小丫头又怎么可能知道,缓缓的转过身,吕布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杨任,缓缓的开口说道。
“杨任是吧,想必你已经知道寡人的身份了,寡人这个人呢,是个直性子,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咱们长话短说。”
说到这,吕布弯下腰,眯着眼睛盯着杨任的眼睛道:“寡人也不问你的身份了,寡人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对寡人来说,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
听闻此话,杨任不禁一愣,还这是直性子啊,直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原本早就准备好的一肚子的话,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即便是招降,也没有这么招降的吧。
不过,此时的杨任可不敢大意,他很清楚对方的意思,如果让对方感到自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话,对方一定会眼都不眨的便会下令砍了自己。
有什么利用价值?自己对于眼前之人来说,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杨任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杨任虽然深得张鲁的信任,但是,张鲁再怎么信任他,他也不是此地镇守阳平关的主帅,即便想将阳平关当做礼物送给对方,自己也没那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