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大人物。我辈之楷。
韩家世子就将在这种环境下受训一年,也不知会有多少变化。总之,他将来的路一定是光明的。且不说他自己如何优秀,就凭他家族权财两势,再经军校镀金,一进入军队最起码是个营级。
把韩坚安排好,苏御与校内几位官员谈话,这时有人来报:锦衣卫指挥使张密在京统大厅等候。
苏御随即告辞,返回京统,刚进门就听说张密与洪盾殴打一处。二人互扇耳光,打得好是激烈。要不是被双方扈从分开,二人就要往死里打。此时张密已经离开,回到锦衣卫衙署。
苏御好一阵无语。
这时见洪盾一瘸一拐走过来,怒气冲冲,他的白膏大脸上有张密留下的掌印痕迹。白膏打飞,露出漆黑本色。看来张密这几巴掌打得挺瓷实。
苏御仔细观瞧,发现洪盾不仅是脸上有伤,他的腿也不大灵便,腰腹似乎也有伤。
难道说,这两个人真的下死手了?
先前苏御调兵时,老太监一直坐在椅子里,倒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见老太监被打得挺惨,苏御打算上前安慰安慰。
却没想到洪盾瞪眼怒视,指鼻子骂道:“你作为京统主官,你的地盘有人撒野,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若我是主官,我必然带人到那锦衣卫去。若张密不给我磕头赔罪,我看你这主官当得也太窝囊了!”
闻言,苏御怒从心头起,指道:“洪盾!你好大的年纪竟如此不知羞耻!大内效力三十余载,怎还这般没有涵养!不知自己有错,竟还腆脸数落起我来。两位四品军官,当众斗殴,若让人知道必成为全军笑柄。丢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脸,京统和第三师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丢人现眼的东西,有什么资格与我争论长短相较高低。张密是我请来的,他是我的朋友,你冲着我的面子也应该好好招待才是。你不给我面子,最多是不理他,何以与他动起手来?你让我带着人去锦衣卫给你找回面子,那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锦衣卫监察御史?你心里打得好算盘,是想让锦衣卫内斗不成?你面黑心也黑,居心叵测!我告诉你洪盾,在我面前你把当御马监的那套给我收起来,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在宫里如何横行霸道,如何与犁万堂、吕石、黄太硬勾心斗角我不管。你少把那些歪风邪气带到我军统来。在京统,你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否则休要等我给你好脸色看。我!是京统唯一的老大!以后我说什么,就是最终决定!你不服,你就去找你的太后给你做主,看她留你还是留我!”
洪盾气得咬牙切齿,手指颤抖:“你…!你竟敢对太后娘娘用‘她’来代称!我要去娘娘面前告你!”
“快去!”说罢,苏御拂袖上车,赶往锦衣卫。
——
见到张密时,他脸色难看极了,正盘腿打坐,运气疗伤,燃烧内力,头顶冒着蒸汽。
苏御问张密伤在何处?
张密说,老太监手上习有“掌中星”一招,内力探出,渗透他的经脉,竟然有毒。那毒忽而极寒,忽而极热,好似打摆子一般。
帮张密排毒,消耗三刻钟。
苏御基础内力高得惊人,正是疗伤极好帮手,张密很是受用。
张密脸色好转,但余毒未消,估计还要再忍受天痛苦。他站起身来,挥动长袖,咬牙骂道:“老匹夫!休要再犯到我手里,否则非扒你皮不可!”
苏御苦笑了笑:“张兄这次下手挺狠啊,我看洪盾受伤不轻。左腿和腰腹部都有伤。这是怎么搞的?下属们反应这么慢,让你们打了好久才拉开?”
“没有。”张密道:“也就是几个耳光的事。他的腿和腰是怎么搞的我也不清楚。”
苏御一皱眉:“洪盾功力深厚,谁能把他打成那样?”
张密坐下来,沉着脸不吭声。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