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反而是站在侧舆上的白瑭,掀开窗帘道:“王爷,您真的相信他们的话?”
白展立刻瞪圆眼睛,指着要骂,却被苏御拦住,苏御笑了笑说:
“贤王的儿子,即便是个棒槌,我也要帮他把队伍带好。所以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他们能否招来兵。若能,我就不与他们计较。若不能,就要先从那两个小厮下手。换成我的人,帮赵起把队伍搞起来。知子莫若父,赵起什么德行,他爹心里最清楚。而我这样做,也是在向贤王表态。或许,贤王也是在故意考验我。嗯?你们觉得呢?”
虎目青年眨眨眼,重重点头:“嗯!是这个理儿。原来这些道道儿都在咱家王爷心里,那俺就放心了。”
“你给我站好了!”白展终于忍不住,把白瑭的大脑袋推了出去:“多嘴多舌,没规矩!”
他们虽然是堂兄弟,却走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最终又殊途同归,都来王府效力。可以说白瑭是草莽出身,而白展是在宫里历练过的,特别在乎“规矩”二字。
苏御笑而不语,马车缓缓向皇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