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今天的陈谦,一身银灰色的西服,白色球鞋,身姿挺拔,顾盼生姿。
“东瀛的朋友们!你们好!这首歌《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献给大家!”
全场的灯光忽然熄灭了。
这时候,陈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么,请举起你们手里的荧光棒,跟着我的节奏,一起舞动,好吗?”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就因为看着海鸥在码头上悲鸣
随波逐流浮沉的海鸟啊
也将我的过去啄食展翅飞去吧
因为生日那天杏花绽放 在那筛落阳光的树荫下小睡 大概就会像未能转生的虫就此适应于土里长眠了吧” 全场静静的听着这首歌,跟着歌的节奏打着拍子,流着眼泪。 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这首歌,到底有多受欢迎? 树下昆虫的残骸、被丢弃的自行车、老旧的拱桥……伴随着歌词和音乐,一个个毫无生气的场景就浮现在脑海里,没有积极向上的感觉,传递的只有悲伤和绝望。 东瀛这个奇怪的民族,对于这些晦涩黑暗的感情,格外的热爱,这几个词一出,全场听众想到的都是痛苦。 但是,陈谦最后的一句话,却如同天空中的一道闪电,将黑夜照亮。 “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存在,我对这个世界稍微有了好感。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存在,我对这个世界稍微有了期待。” 对啊就是有很多让人无法坚持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就算那么负面,这世界还是存在着让人想要为了它而活下去的东西。 一首歌唱完,陈谦挥了挥手,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为了描写浓烈的希望,就必须描写深层的黑暗,人生亦是如此,希望听到最后的你,认真地活着。” 那一刻,大巨蛋,五万五千听众,泪流满面。 灯光亮了起来,陈谦拿过了一个高脚凳,坐下,娓娓道来。 “听说啊,蝉的一生只有7天,长达几年在地下的蛰伏,等来了一周的夏日,就算蝉去了不同的世界,却从来不曾与飞鸟告别过,蝉知道飞鸟,但飞鸟不知道蝉。 就好像,我喜欢你,但你,却从未看过我一眼。” “这首歌,给大家,《飞鸟和蝉》” 他微笑着,开口用中文唱道。 “你说青涩最搭初恋 如小雪落下海岸线 第五个季节某一天上演 我们有相遇的时间。” 而此刻,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 “空瓶は願い事に向いていると言ったでしょう 風が暖かい月の光の場所で 13月には予定通りに現れます 海の角も遠くない” 泉水姐姐换了一件长裙,走上了台,开始和陈谦合唱。 “あなたは誇りを持って私が住んでいる夏から遠く離れて飛んでいます聞こえない宣言は何年も繰り返された” “你骄傲地飞远我栖息的叶片 去不同的世界却从不曾告别 沧海月的想念羽化我昨天 在我成熟的笑脸 你却未看过一眼” 俩人相视一笑,拉着手,向前走去。 …….. 演唱会大成功,zard其他成员去庆功嗨皮嗨皮了。 当然,泉水姐姐向来是不喜欢这种活动的,她便拉着陈谦溜掉了。 因为“要亲手做料理给陈谦吃,这是约定,而约定,必须完成。” 所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的陈谦,此刻就在一座位于东京附近的一户建的二楼的浴室里面,紧张的搓着自己……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