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赵括无情地打击道。
“燕军也有能人啊!”平原君感叹道,随即望向老神在在的赵括,随即放下心来,也笑着说道:“本君也是替古人担忧矣,上将军尚且不急,我又何急耶!”
“嗯,吾有好马,更擅骑马,跑得快!”赵括看着平原君说道。
“汝……汝……”平原君指着赵括,胸腔起伏不停,自己明知对方是在气自己,却毫无办法。
眼见平原君要出离愤怒,赵括也不再调笑,转而严肃地说道:“平原君莫恼,本将已然安排妥当,至于具体安排,却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明日自有分晓。夜已深,君上还是快些着墨,为我王起草军报吧。”
平原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书桌旁,抓起已经备好的竹简,开始了他的军报大业。
而在遥远的代地,一名青年将领单膝跪地,正在接受上将军赵括的将令。
“燕国不告而伐赵,邯郸之兵不足也,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今闻代地有都尉李牧者,屡破匈奴,于国大功也,值此用人之计,着拔擢李牧为裨将,率代地之军两万南下参与赵燕之战。”
“诺!”青年将领抱拳应诺道,随即双手接过任命。
使者递过任命的竹简,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从怀中掏出另一份竹简,说道:“此乃上将军将令,只能由李将军一人查看,请将军验明火漆!”
李牧将任命的竹简递给副手,又双手接过军令的竹简,仔细查看火漆后,说道:“火漆无误!”说着便与传令使者交割。
随即,一众属下纷纷上前恭喜,李牧也一一谢过,手却一直死死握住竹简未曾撒手。待众人散去,李牧令亲兵守住帐门四周,这才缓缓割开火漆,军令竹简随即摊了开来:“令:代地大军南下后,驻屯代邑,不得轻出,与燕军相持,待军北上,会击燕军。阅后即焚。上将军,括!”
李牧看后双眉紧蹙,邯郸危急,不应该急令自己突破燕军救援邯郸吗,怎么还与燕军相持?此非坐视邯郸陷落吗!
李牧百思不得其解,然军令便是军令,将竹简放入帐中炉中,待其全然焦黑,方才叫来传令兵,说道:“传令,明日卯时造饭,卯时三刻大军开拔,南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