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无恶不作!”
“那是黑风寨的头目吧,年关前来村里要过供奉,不给就杀人啊......”
......
一通乱哄哄地“认贼”之后,群情激愤。
吕不韦随即又将其余盗匪联络之书信公之于众。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啊!还说什么捐了地进了门就不怕盗匪?”
“黑了心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
百姓的呼声更高了!这也是吕不韦所想要的效果。
然而有利也有弊啊,群情激奋下,个人的声音几不可闻。吕不韦双手下压示意安静,可是收效甚微。
无奈之下,也只能撕扯着嗓子,尽量提高音量地说道:“我王之新政也,乃分田亩于黔首百姓,此等贪官恶绅自是不愿!今其阴谋败露,人证、物诊一应俱全!其罪不容诛也,本阁当替我王,除之一害!”
吕不韦话音未落,场中官吏、族长等人无不齐齐地磕头求饶,哀嚎之声渐止,而以头抢地的求饶之声益盛。
但吕不韦哪会管这些人的求饶,他们可是要伴作盗匪截杀于自己的啊!
在听听场间百姓的呼喊,便知其人往日里是如何的作恶多端了,即便不是为了推行新政,也要将此等恶獠清除干净才是!
“来人!”吕不韦说着便要趁热打铁地将其人斩杀当场。
什么审判?实施不够清楚吗?还是审个啥?
什么不符合流程?赵括定的流程就是这样!
可是一个凄惨的声音还是打断了吕不韦的下令。
“慢!”刚刚还在哀嚎的任城守,值此生死攸关之时,他爆发出仅有的力量,挣扎地爬起身子,大喊道:“无奈朝廷命官,我王亲封之任城守,尔等无权斩我!”
好在他还知道轻重,只说的是无权斩杀,而不是无权处置,怕的就是眼前之人,怒而杀己,只要能拖得一时不死,便有机会绝地逢生。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在吕不韦面前显然是打不响的。
“是吗?本阁无权斩杀焉?”吕不韦冷笑道。
“请王上长刀!”吕不韦侧过身,身子微躬,双手抱拳说道。
随即,赵启将赵括的战刀双手捧上,吕不韦双手接过战刀,对赵启问道:“王命是如何说的?”
赵启朗声答道:“王命曰:北上新政之途,坎坷艰难万分,或有宵小之徒,不服管教,卿且持此战刀,三品以下,悉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任城守!”吕不韦转过头看下已经抖如筛糠的任城守,说道:“区区七品小吏,安敢在本阁面前狺狺狂吠?本阁问汝:我王之战刀,斩不斩得于汝耶!我王之命,杀不杀得你哉!”
话未毕,任城守已然颓然倒地!
“来人!”吕不韦再次下令道。
“在!”身边一众羽林卫士一齐应诺道。
“将此一干人等,及其三族近亲、府中恶仆,悉数就地斩绝。抄起家,籍其财,收其房,奴其仆。”吕不韦恨恨下令道。
“诺!”羽林卫士再度应诺道。
随着应诺声毕,场上一个个瘫倒在地的、脑满肠肥的昔日大人物,被羽林卫士们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至另一处刚刚垒砌好的高台,亦如邯郸城中清明日里的高台。
只是这次没有那么高,更没有做好的木墩给他们垫身子,也没有锋利的大斧给他们个痛快!当然,羽林卫士们还是尽可能地将刀磨得快些。倒不是为了囚犯,而是因为使用他们的都是没有见过血的战场“雏儿”。
用这群肮脏的血液,来洗去羽林将士们的稚气,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吧。
只是苦了这群平日里破个皮都得请大夫细细诊疗的官老爷们了!尤其是还要跪着听老兵们指挥新兵如何对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