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拖不起;战,又不能一站而胜!吾等便只能遂了幕后之人的心思,一个个城池地去争夺,直至一方受不了焉?”赵启有些丧气地说道。
一旁的吕不韦突然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廉颇和赵启问道:“两位将军!既然对面城池防御不甚强劲,不弱干脆我军兵分多路,不就可以成倍地节省时间耶?”
廉颇还是摇头说道:“老夫手中若有十万大军,自可如此施为。然手中仅有万余大军,敌军虽弱,每城之中仍由两至三千民壮,若是平地野战只需一千兵马足矣!”
廉颇顿了顿又继续解释道:“可若是要攻城,非倍于其军方有一击而下之效果。兵力过少,反而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攻城之上,攻城日久,兵力、士气损耗也便多了起来,反而得不偿失。”
“而且,分兵过多,万一有一路不畅通,甚至为敌军所乘,则恐我军倾覆亦无不可能也。兵者,险事也,能不分兵,不可分也!”赵启也补充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吕不韦有些焦躁了,狠狠地一圈砸在了放置舆图的木框之上,鲜血蹭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阁老!”赵启见状赶忙上前问候道。
“无碍!”手部的剧痛让吕不韦强自地镇定了下来,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兵家大忌,便对着廉颇将军一礼说道:“小子莽撞,竟妄言兵事,险些置我大军于险地也。行军之事当由老将军一言而决。”
“吕阁老言重了!吾也是纠结莫名。对手以赵之民要挟我大赵之军,殊为可恨,然一时之间,本将却也无奈何他也。”廉颇微微回礼说道。
“老将军,若是将军一时之间不能拿定主意。”吕不韦接着说道:“吾等是否将此事详呈我王,由我王做出决定。好在栾城距离邯郸也不算太远,单人快马,两日必至,既然已是需以年月对付之事,倒也不急在这四五日间。”
话音刚落,廉颇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道:“对极,对极!我王定有主意也!”
说着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锦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