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鼻,气力之大几乎将人捂死过去。
“勿要声张,此正吾等脱身之良机!”屯长边捂着那名士卒,边带着麾下众人匆匆往营寨的角落而去。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数十名韩军士兵紧紧跟随在屯长身后,不少人已经在脑海中想象着逃离营寨后的幸福生活了。
然而,上天总是喜欢捉弄人。
就在这只韩军小队即将抵达营寨边缘,即将得到解放的时候,另一屯士卒突兀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屯中众人一下子紧张急了,自己可是在逃跑啊!被逮住了可就不仅仅是死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自己的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因此倒霉。
不由得,韩军众人紧紧握住了手中长矛,就连屯长也悄悄地将手移动到了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砍杀过去。
可是众人也知道,如果现在动手,即便自己等人能够杀败对面的这屯士兵,也很快会被问询赶来的其它士兵们给团团围住。
“无声杀人吗?可对面足足也是一屯兵马啊!”屯长有些犯难地想道。
就在屯长决心奋力一搏之时,一旁的亲信突然发现对面的这屯士兵好像比自己等人还要紧张,后头几个长矛兵好像腿肚子都在打颤,而前面的屯长打扮的人,也似乎仿佛也正在纠结着什么。
见此情形,亲信仿佛明白了什么。随即用韩国家乡的方言试探着问道:“我们是鲁阳的?你们哪里噶?”
“我们应城的!”对面的屯长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赶忙也用韩国的家乡话回应道。
短短两句话,却让在场的百人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双方都是韩国人,还是临近的两座城里的,那么出现在这儿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逃?”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就在双方达成共识,即将协力破营而逃之时,轰隆隆的声响从他们的身后呼啸而来!
那是千牛(马)破寨之声!
屯长明白,不能再耽搁了,否则即便躲过了秦军的追捕,却可能要丧命在赵军的马蹄之下!
“赵军攻寨,正式好机会!”说着,屯长也不理会对面的韩军,自顾自地带着麾下的弟兄们朝着自己选好的营寨破口处奔去。
对面的屯长微微一愣,随即也便跟了上去。
而这样的故事还在北营的各处纷纷上演着!
因为打压韩军的缘故,夜间巡逻和站岗的任务大都交给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韩军,而不少的韩军也趁着这个机会便行开溜之举,导致整个北营如同睁眼的盲人,而他的防御体系自然形同虚设。
直到田单的火牛阵冲入营寨!
寨门在疯狂的牛马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几乎一触即倒,接着遭殃的便是一排排的帐篷,几乎又在一瞬间,数排帐篷被牛马冲垮,又被尾部的火焰点燃。
直至此时,北营的联军才如梦初醒。
“敌袭!”一阵阵的呼喊划破天际。
将军匆忙地一边穿戴自己的甲胄,一边催促着麾下的士兵列阵迎敌!
然而,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晚了!不待众军集结,火牛(马)摇晃着绑着长刀的双角便冲了过来。长角(刀)过处,一片腥风血雨,什么盾牌,在蛮牛的冲击之下,根本不好使,一旦接触,立时就是个骨断筋折。
面对重达数百斤的发狂的牛(马)群,即便是摆好了阵型也无力抵抗,更何况如今的联军根本阵不成阵。
偶有几个硬茬子妄图通过好容易组成的阵线止住蛮牛的冲击,却忘了牛(马)群的幕后老大乃是赵军,那能让你挡住去路吗!一阵密集的箭雨过后,前方通道再次通畅了起来。
牛(马)群看着满地的鲜血,眼中癫狂之色越发明显,四蹄再度发力,将敢于挡在他面前的一切冲散、冲烂。而紧紧跟在牛群之后的赵军骑兵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