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陪老哥一醉方休!”
言毕,竟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韩国将军的营帐。
月光下,原本就有些冷清的营帐更加的寂寥了,韩国将军依旧自斟自饮着,只不过面上哪里还有一点点的醉意朦胧之态。
“你毁我三万大军,我败你十万大军并名将之称!不亏,哈哈哈......不亏!”痛饮杯中酒的韩国将军越发地狷狂了。
“来人!”
......
“报!”一名斥候单膝跪在田单帐前喊道:“将军,紧急军情!”
已经进入睡梦之中的田单瞬间惊醒,一个翻身宝剑已经握在手中,沧浪一声,宝剑已然出鞘,左手握着刀鞘飞快撩开帐帘,一员身着重铠的悍将眉头紧锁地出现在斥候的面前。
田单抬头一看,天已蒙蒙亮,而城墙方向喊杀之声依旧,并无异常!
“何事?”田单有些意外地询问道,显然田单还以为是城防出了什么问题,至于外寨,田单可是清楚赵启的手中还有两万骑兵未曾露面,更不可能有什么意外。
“禀将军。”斥候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当即答道:“自末将发现秦营之中有异动,似有大军悄悄往东面而去。”
“往东?”田单有些不解。连日来,因为兵力不足的缘故,当然也是怕再被自己给袭营了,联军只在西、南两面扎营,并日夜轮换攻城,试图用这样的消耗战来拖垮自己。
如今突然派出军队往东?这是要做什么?
趁着东面防守薄弱给自己来一下子?
“往东之军人数几何?是否携带攻城之器械?东门情形如何?”田单又快速地问道。
“禀将军,往东之军约么两万余人,观其行军乃是轻装简从,并无攻城之器械。末将归来前,已同时令麾下斥候通知东门守将注意御敌,暂未见东门有攻城之迹象!”
“两万多人?还轻装简从?”田单心中越发地迷惑了:“这是要做甚!攻城?就算是自己不曾发现,没有攻城器械的帮助,也没法在段时间内突破自己的城门吧!那是要做什么呢?”
“可曾派出斥候尾随之?”田单继续问道。
“已经派出了三队斥候交替掩护尾随致,末将令其一里一回报。”斥候干脆地回答道。
田单闻言点点头,显然对斥候的回答很满意,可却依旧猜不透联军的意图。就在田单苦苦思索之时,又一名传令兵突然奔到田单面前:“禀将军,南门城楼有重要情况——敌军攻城之人数锐减,且其营中疑似大乱。”
“走!登城!”田单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招呼着传令兵和斥候一起登城。
登上城楼,田单果然看到眼前本应密密麻麻的进攻队伍,如今显得稀稀拉拉,甚至不少完好的箭塔和冲城车都被撂在了原地,而远方的联军大营之中,一串串的火把正东奔西走,好一派忙乎乎、乱糟糟。
联想到刚刚斥候汇报的情况,田单几乎立刻就断定:联军分家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国不对付了,或许是河东战事情况传到了联军?不,若是如此,恐怕联军如今已经崩溃了。无论如何,眼前的场景显然是有一国的将军背离了盟约,悄悄带着本国的军队离开了联军大营。
面对这样的天赐良机,田单却表现出了一名大将该有的谨慎。因为战至今日,轵城之中加上外寨之中,赵军的兵力总计还有一十一万之多,其中甲种军还有六万五千多人。可以说只要田单不犯错,外面的联军已经无奈何赵军了。
甚至只要田单想要,完全可以跟联军来一场轰轰烈烈地对攻。以赵军战力之强,有很大概率,能够堂堂正正地打败人心不齐的联军。
更何况,河东战胜的军报也在前几日递到了田单手中,也就是说河东援军不日可到,赵括甚至传书要田单适当地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