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接着说道:“其二,便是士卒乘于战马,持长刀以行冲刺之战术,然冲击力过大,前方敌军虽倒,然我骑卒亦因其力而被反震下马来。”
“嗯?”秦王闻言有些焦躁了。
敢情自己花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得来的却是一个极限“一换一”的样子货?
不对啊!赵国可是凭借着这区区三千铁骑打得我十万大军节节败退的啊,怎么会是样子货呢?赵军的铁骑可没有被震荡下来的。
要么就是赵国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要么就是东西没带全。于是,探寻的目光又落到了蒙骜的身上。
“回禀我王。”蒙骜显然明白秦王的意思,而他也是经过一番调查的,当即说道:“据带回此甲的王将军亲兵所言,骑兵及马匹身上所有能带走的,便是马口中的嚼子都没有落下。”
众人点点头,显然他们也不愿意去怀疑用生命换取此战甲的王龁将军,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然!”蒙骜接着说道:“末将昨细细回想,战场之上,赵军之骑兵乃是以三人为一组,中以手腕粗细的铁链相链接,上置铁蒺藜若干。末将初时以为,此铁链乃为将三骑连接一起,增加铁骑之控制面。如今想来,此铁链或许还将骑兵牢牢栓在马背之上。”
“上将军此言有理!”司马错恍然大悟道:“末将这就令工匠再做两幅铁甲及铁链,已观其效,若是真能......”
说着司马错已经要站起身来,向殿外而去。
秦王笑着将司马错按下,说道:“将军何其急也!今夜天色已晚,便是到了营中,恐也不便生火打造,此事也不急于这一夜!况且还有大事需与将军相商也!”
司马错闻言,亦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当即向秦王一礼,以示道歉。
秦王自然不会去怪罪一个为国着急的将军,当即虚扶一把,又问道:“若是上将军所料不错,铁甲及铁链之物需多久方可准备完毕,而我大秦之铁骑需多久方能练成?”
司马错略略沉吟一番,说道:“铁甲耗铁颇多,再加上铁链等物,若是倾尽全力,末将有把握在半年之内赶制五千副。”
秦王闻言不作声色,又看向了蒙骜。
蒙骜会意,答道:“此铁骑之战法虽为简单,却要求将士配合默契,更需与后续步骑协调共进,故末将练兵至少需要三月之期。”
“半年,三月,再加农忙之时日,换言之,我大秦至少在后年方可拥此利器?”秦王喃喃自语般地计算着时日。
一旁久未言语的魏无忌(信陵君,以后都叫魏无忌了哈)自然察觉出秦王的不满,当即一礼说道:“禀我王,微臣有一建议,或可缩短其中进程,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卿快快说来!”秦王当即欣喜地说道。
“微臣以为,不若令司马将军,先行赶制千副以作练兵之用,同时练兵之初,可用巨石等物以作暂时之替代,如此兵甲打造之期或可与练兵之时日相齐也。”魏无忌立即答道。
“妙也!”秦王抚掌叹曰:“如此一来,明年秋日前,我大秦之铁骑即可成军矣!”
司马错与蒙骜相视一眼,纷纷称是。
对于这样的边打造兵器,边练兵的方法,本就是题中之意,两人都不知道其中有何妙处,但秦王之后的话语很快告诉了二人什么是妙。
“不知魏卿可还有何妙计欲献于寡人哉?”秦王对着魏无忌发出鼓励的眼神。
魏无忌当即拜倒,侃侃而谈道:“微臣自河内败北而归,蒙大王错爱,不纠过往之事,更许以客卿之位,微臣日夜思量对赵之策,乃感念我王之恩德,欲报效于万一也!今有一策,愿献于我王,以备咨询是也。”
“魏卿且快快说来!”秦王颇为急切地说道。
“诺!”魏无忌也不矫揉造作,当即答道:“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