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括,人在长平
呜咽的号角响起。
已经快要生锈的重骑兵们纷纷从营帐中钻了出来!
听着集结的号角与曲长们催促的声音,一直在等待着将军的召唤的重骑兵们纷纷喜不自胜:藏兵日久,今日,终于该我等上场!
此时的重骑兵,却尚未着甲。原因嘛,还是因为铠甲太重了,若是穿着甲胃,即便躺着,不多时也要被压迫的够呛,所以,虽然重骑兵一直在等候将令,却也没有着甲。
“进!”曲长对着麾下的士卒和辅兵们下达着指令。
没错,曲长直接下达的是前进的指令,虽然重骑兵并未着甲。当然,这还是为了节省一些将士和马匹的体力。
直到行至前军,曲长这才下令止步,随即又发出指令:“着甲!”
当即,就有三名辅兵为重骑兵穿上战甲,而在士兵身侧,另有两名辅兵正给他的坐骑穿上铠甲。
重骑兵的铠甲为了其防护性,那是设计得又厚又重,很是不好穿,即便是有三人帮忙,却也花费了盏茶的功夫才穿上,而穿甲的辅兵更是因此累的气喘吁吁。
终于,战甲穿好。
重骑兵身后的红旗随即翻滚如浪,紧接着身后呜咽的号角声变得悠扬,三长一短的呼喝之后,便是阵阵擂鼓之声。
“上马!”曲长再度下令道。
早已准备好的辅兵当即将上马凳搬到了战马身旁,而重骑兵也在辅兵的帮助下,坐稳了战马。紧接着,又有一名辅兵为马上的骑兵递上了精制的长矛,而刚刚搬号上马凳的几名辅兵则在一旁曲长的催促下,忙不停的为相邻的战马挂上连接的铁链。
很快,在辅兵的满头大汗中,五千全部重骑兵已经整备完毕,做好了一切的战斗准备。
随着各曲长手中长剑高举,阵线后方挥舞的旗帜随即变成了黑色的战旗,而身后号角声再次变奏——三短一长,似乎在催促着前线士卒们。
得到指令的联军步卒很快听命进行收缩防线,而与此同时,重骑兵们也纷纷轻夹马腹,五千重骑兵缓缓而出。
没错,秦国砸锅卖铁硬生生地堆出了五千重骑兵,比全盛的赵军还多出两千。
然而,在这正面延绵数百米的巨大战场之上,即便是五千重骑,所能控制的区域也是有限的,这也是为何前期对战间即便处于劣势,蒙骜还是咬牙坚持,为的就是消耗掉彼此的战力,从而迫使双方默契地缩短战线,以便于自己这方重骑兵的发挥。
“冬、冬冬冬......”联军的战鼓再度响起。
“哒、哒哒......”重骑兵的马蹄随着战鼓之声,渐渐密集了起来,试图在临近两军阵线前完成最后的加速。
联军战阵包括鼓点和号角的变化自然也落在了李牧的眼中,而那明晃晃的重骑兵更是从出现的一刻便将李牧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曾经跟随赵王括率领过重骑兵在河东屠杀秦军的李牧,自然明白此等杀器对自己麾下大军的威胁之大。
面对此等杀器,只见李牧并没有旁人预想中的慌张,反而一抹微笑却挂在了李牧的嘴角。原因很简单,蒙骜的这张底牌,早就被赵括给猜到了。
“终于舍得拿出来了。”李牧暗自欣喜道。很明显,两军对战,谁先掀开底牌,势必就将落入下风之中。当然,前提是自己能接住对方抛出的底牌。
那面对蒙骜打出的底牌,虽然李牧也算是早有预料,但能够挑选的办法却是不多,摆在李牧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即行撤退,要么就要以重骑对重骑。
说是两条路,实际上根本只有一条路,甚至改根本就没有路。
撤退,那就意味着联军将要尾随而击打,不付出巨大的伤亡不可能脱逃,而且即便得以脱逃,在未能解决掉联军的重骑之前,也只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