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括,人在长平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司马错饱含热泪,几乎不能自已。但久经沙场的老将,心中深知为将者一举一动皆事关全局,终究还是将热泪收在眼眶,转过身,便指挥着大军向后冲杀而去。
两只穿插钳制的赵军虽然兵力倍于司马错临时拼凑出来的万骑,但因为缺少名将指挥的缘故,很快被司马错所亲自指挥的万骑给死死缠住。
这面刚刚将赵军的袭扰部队拖住,紧接着,司马错又立即指挥以秦军锐士为先导,集中秦、楚二王的亲卫和司马错自己的亲卫共计约么五千余人的突击部队,勐击在后路包围着的赵军。
能来断后之赵军,显然已经做好了应对联军冲击的准备,足量的弩箭便是对付联军冲阵最好的法宝。
密集如雨的箭失之下,联军依旧悍不畏死地冲杀而去,身为王的亲卫,他们的一切都是王上的赐予,而他们也早已做好了为王牺牲一切的准备。
撕心裂肺的阵阵哀嚎之后,联军精锐的突击部队终于来到了赵军的跟前。
赵军的队伍却不似往常一般横成一排与联军血战,反而有节奏地后撤,与联军精锐们拉开了一段距离,继续用手中弓箭消耗着联军们的性命。
显然赵军是在用空间换时间,只要能够拖住,等前方主力大军突破联军的防线,甚至只需要身侧的两只轻骑兵腾出手来,这一小撮联军势必被斩于马下。
面对着赵军近乎无耻的战法,司马错却是颇感无奈,不是麾下将士不够勇勐,实在是对手太过狡诈而无耻,如同一击勐拳狠狠砸在了空气之中,那是说不出的憋闷。
就在这憋闷的气氛之中,两军一步赶着一步,缓缓向着来路退去。
然而这样的蠕动,显然并不是司马错能够接受的。左右两翼自己的轻骑兵们奋力地阻挡着数倍于己的赵军骑兵们,渐渐已经力有不支;而身后的呐喊厮杀与刀剑相击之声也似乎越来越近。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预示着秦、楚联军的末日已经,到了!
司马错的心中渐胜绝望之情,然而他依旧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大军地不断突破,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允许自己放弃;
正面战场之上,蒙骜也在绝望中苦苦支撑,身边除了几个传令兵外,剩下的亲兵已经被充实到每处危急的阵线,眼见着麾下将士被赵军铁骑狠狠撕碎,自己却毫无办法,无力的绝望感亦涌上了心头。
但同样的,蒙骜把那份绝望深深地压在心底,仍旧沉着地指挥着前线的战斗,哪怕能够多为自己王上和同袍多争取到一刻钟,也是足够。
唯一的好消息是,因为蒙骜散装拒马坑的缘故,致使赵国的铁骑未能迅速地击破当面之地,而随着战斗的继续,令联军束手无策的赵军铁骑终于将体力耗尽,为了避免因为体力不足而导致的非战斗减员,赵括决心将“铁浮屠”撤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赵括还是有些小瞧了联军的韧性,本该梯次配置,令“铁浮屠”轮番进攻以保持强效的进攻态势的,但显然如今并不能行。
倒也不能完全怪罪于赵括,本以为此战会如同河东之战一般,以自己的“铁浮屠”冲破敌阵宣告结束,却不想联军如此之顽固,居然硬生生地抗住了自己“铁浮屠”的全力冲击,长达近一个时辰。
这其中也有自己将破解“铁浮屠”的办法泄漏了的缘故,也正因如此这才导致联军照猫画虎,虽不得其奥义,但总算也是扼制住了自己的进攻锋芒。
不论怎样,赵军正面的攻击强度随着“铁浮屠”的退出而弱了一大截,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秦军会有任何的翻盘的可能。
之所以赵括敢于令“铁浮屠”修整,其中很重要的因素便是联军的阵线已经被“铁浮屠”冲杀得七零八落如同狗啃的一般。
反击?
赵括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