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娄家那边商量的事儿,这边李楚和丁秋楠二人回到家就开始忙活起来。
今天没人打扰他们,丁秋楠也没等丈夫再催促,她主动把那件旗袍穿上了。
好家伙,李楚的眼睛都直了,他还以为两件旗袍是一样的呢,没想到这件旗袍侧边的开又,比那件还高了一点点。
烧烤还没好,他当时都想撂挑子不烤了,直接把媳妇儿楠就地正法。
被丁秋楠好歹给安抚住了,坚持着吃完饭,还两个人还喝了点啤酒。
一瓶啤酒喝完,从不喝酒的丁秋楠已经有了些微醺,而后果就是她辛苦了好几天做的旗袍,又粉身碎骨了。
两件旗袍引发了两场大战,同样的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床。
清晨,李楚抱着浑身酸软的媳妇儿,喂着她把早点吃完,然后让她继续睡觉,至于上班?今天别想了,等会儿他帮着请假吧。
低头亲了一下媳妇儿的额头:“睡吧,亲爱的,中午我把饭菜打回来吃。”
丁秋楠丢给丈夫一个白眼,这家伙就是一个坏种,本来睡了一晚上,早上都恢复了一点,去上班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这家伙硬是又拉着她做了一次晨运,这下好了,她现在连手指头都懒的动。
没有搭理丈夫,她把身上的毛巾被裹好,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楚把碗筷放到一边,弯着腰把扔的到处都是布条捡起来,结果手上拿着这些布条,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媳妇儿穿着旗袍的模样,心下就是一热,差点又转身扑到床上去。不行,坚决不能再想了,急忙拿起碗筷走出了卧室,并且贴心的把卧室门关好。
把吃早饭的碗筷都洗干净收拾好,看看时间还飞得一会呢,就在院子里跟几只狗玩。
小小黑现在也长成大了,看上去比当初的小黑还要威猛,一身毛油黑发亮,跟缎子一样。而小黄似乎也到大限了,现在每天都只能吃点流食。
李楚知道,这是年纪大了,身体内的器官开始衰竭,就是不知道它还能挺多久。
怜惜的抚摸着它的脑袋,小黄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又用脑袋蹭蹭,已经开始浑浊眼睛里,流出一滴眼泪。
唉,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一刻他是真的不想再养狗了,这些年送走了不少,也埋葬不少,可每次看到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狗不行了的时候,他的心都抽的难受。
其它几只狗似乎也都知道小黄不行了,静静的趴在它的窝边上。
看了看表,已经到了该走的时间,李楚又摸了几下小黄的脑袋,站了起来。
把已经拿出来的挎包背到身上,转身往大门口走去。
一直趴在窝里的小黄,硬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能明显看到它的腿都在不停的打颤。
小黄冲着主人离去的背影,轻轻的汪了一声,好似告别一样。
就这一声,好像已经用去了它全身的力气,又重新趴了下去。
已经走到通往前院连廊处的李楚,听到小黄的叫声,停下了脚步,他没敢回头看,今天有例行检查的任务,他害怕自己一回头,就不想走了。
迈开脚步,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连廊处。
小黑见状追着主人的身影也往前院跑去。
打开大门,李楚弯腰摸了摸已经跑过来的小黑:“等会我出去了,你把门栓插上。”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并且把大门关上,直到听见里边小黑叫了一声,他推了一下门,没推开,门栓已经被小黑推的插上了。
吉普车已经停到了胡同口,跟胡同里几个也准备上班去的街坊打了声招呼,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街坊们羡慕的看着远去的吉普车。
来到医院,李楚先去医务办帮丁秋楠请了一天假,又报备了一下自己今天要出去例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