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听我解释啊!”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说到。
以前只要她使出这一招,何雨柱绝对立马就心软了。
可是今天的何雨柱,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满脸厌恶的看着她。
“我现在不需要任何解释,请你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杀手锏已经失去作用,秦淮茹一时之间有些慌神,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可是看着何雨柱冰冷的眼神,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流着眼泪,有点踉跄的跑出了房子。
何雨柱知道,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很快就会有人,打上门来跟他闹死闹活的。
这一家人的手段,这些年来他见的多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走出房子,刚出房子,他就听到了秦淮茹家传来的哭声,还有她婆婆以及孩子们的说话声。
丝毫不敢耽误时间,他立即走到一大爷家门前,拿起放在窗台上的锣,开始敲了起来。
&nduangduang”的锣声在院里不停的回响着。
听到锣声的街坊邻居们,刚开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这个声音有多少面都没响过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屋里的一大爷也愣住了,这是谁敲呢?
放下手中的东西,披了一件袄子就走出了家门。
刚出来就看到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卖力的敲着锣。
“柱子,你发什么疯,好好的敲锣干嘛?”
“一大爷,我没疯,等街坊邻居们过来了,我自然会说。”
说话间,已经有邻居穿好棉袄出来了。
正在屋里哭的秦淮茹也停了下来。
棒梗趴在窗户上看着外边:“这傻柱发生神经,敲锣干嘛?”
秦淮茹一听有些发愣,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她那婆婆坐在一边又问了她一句。
“淮茹,你哭着跑回来到底是怎么了,傻柱欺负你了?”
“他敢欺负我妈,看我一会儿不收拾他。”
这边屋里还没说清是怎么回事呢,外边的何雨柱已经扯着喉咙喊起来了。
“各位街坊邻居们,我是何雨柱,我今天之所以敲锣,是要跟大家伙说件事儿,打扰大家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柱子,少废话,有事儿就说事儿,大冷天的。”
“好的二大爷,我现在就说。”
“我和秦淮茹是去年九月一日领的结婚证,她当时亲口跟我说的,要给我生孩子,结果我今天才知道,她把我给骗了,她早在十几年前就上环了,根本就没想过要给我生孩子,她就是想骗我伺候她们贾家的老小。”
“哗……”何雨柱的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贾家屋子里,贾大妈还有三个孩子都吃惊的看着秦淮茹。
“淮茹,这是真的?”
没等秦淮茹说什么呢,外边又传来了声音。
“柱子,你别瞎说啊,她一个寡妇上环干嘛?”
“她自己都承认了,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瞎说,我刚才跟她说明天去把环一取,结果人家还不同意,这是要让我们何家绝后啊,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明天就去街道办离婚,我把大伙叫出来,就是想要说个清楚,省的等会又有人要哭闹。”
“柱子,你确定吗?”一大爷站在自家门口,沉声问道。
“一大爷,这种事儿我可不敢瞎说,她秦淮茹的心眼太坏了。”
“傻柱,你敢骂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从自己屋里跑出来,扑上去就想打何雨柱。
可是何雨柱颠勺几十年了,胳膊上的那把子劲,那里是棒梗那细胳膊细腿能打过的,棒梗没两下就被踹的睡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