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里的水池台下面拿出来一个盆,把手里拿出来的几件衣服丢进去,然后跑到锅炉那里接了些热水,又回到水池台这里开始洗衣服。
“妈,你咋哭了?”
刚从从前院回来的文蕙,看到在那里洗衣服的妈妈眼睛红红的,急忙问道。
“啊?没啊,我没哭啊。”
“你眼睛一圈都是红的,还说没哭,是不是我爸欺负你啦?”
“瞎说什么呢你这孩子,你爸在沙发上躺着睡觉呢,哪儿欺负我了。”
李文蕙有些迟疑,她总觉得妈妈这个应该就是哭造成的。
可是妈妈非说没哭,她也没啥办法。
而且她刚才说是不是爸爸欺负的,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妈妈只要不欺负爸爸就算好的了。
见女儿站在旁边狐疑的看着自己,丁秋楠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衣服,手从盆里伸出来,把手上的洗衣粉沫子向着女儿弹过去。
“哎呀妈,你干啥啊?”
“你不干你的事儿去,定定的看着我做什么?”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弹啦!”
看着文蕙落荒而逃的背景,丁秋楠欣慰的笑笑,女儿关心她,真好!
她并不打算让孩子们知道那封信的存在。.xXbiQuGe.c0m
自己男人已经全乎的回来了,这阵儿说那封信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
同一时间,南方某制药厂药物研究室。
“蔡老,还是不行吗?”
研究室门口,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的,头发花白的老头问道。
被称为蔡老的老头摇了摇头:“不行,这次实验了十只白鼠,才一天时间,已经死了四只了,还有三只眼看着也不行了。”
“蔡老,您能分析出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老头走进旁边的办公室,把身上穿着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挂到墙上,坐到椅子上后,神色萎靡的靠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这里实在是分析不出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刘主任,你确定你拿来的这個药方没有问题?”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蔡老,这个药方是肯定没有问题的,经过几方核对过的。”
“那就奇怪啦,这个药方里所有的药没有一个带毒的,也没有相克的药,怎么会把人吃死呢?”
说到这里,老头看着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刘主任,我问句题外话啊,这个药方究竟是谁开出来的?”
“呃……蔡老,这个……”刘主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老头也不在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想说就算了。”
停了一下,老头又继续问道:“谁开的药方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不问了,那你总要告诉我,这个药方现在有没有人再吃吧?”
“这个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有,有人再吃,而且不止一个,这些人都相当的健康!”
“那能不能让我见见吃这个药的人?”
说句实话,把吃这个药的人弄来研究一下,刘主任不是没想过,可是他如果还不想死的话,最好乖乖的。
别说他这个小小的主任了,就算是他们厂长,甚至再往上的人,都不敢胡来,已经进去的不是一个两个了。
就这,人家还没用劲呢。
或者说,如果不是那些人做的太过分了,对于开药方的这个人来说,你想要药方尽管来拿吧。
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啊!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这些人研究了这么长时间,连踏马的吃了为什么会死人,还没研究明白呢。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蔡老,不是我不让您见,而是我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把人给您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