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好像没听懂那句给孩子他叔挣是什么意思,在嘴里嘀咕了两遍才反应过来。
他苦笑着说道:“楚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嘛。这次把马老二请走的人都是南方那边过来的,我可以说是没沾手。”
“你说没沾手就没沾手啦?我估计你俩之间的矛盾知道的人可能不少吧,马老二他家再怎么说也是有点能量的。
你说到时候人家会不会找到你的头上?兄弟,有的时候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李楚叹了口气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
“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多想想,我知道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跳出来,但是打交道归打交道,之间的分寸你一定要把握好。
顺便给你说个好消息,你的合伙人已经升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是有能力帮你抵挡一些的。”
“合伙人?楚哥你是说家栋升职了?副总啦?”
“嗯”
“嘿,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刚刚文件才下来。”
“这小子,不行,这次一定要给他好好的贺一下。”
“你们商量吧,不要弄得太过火就行。”
许大茂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摆上一桌,好好的给王家栋庆祝一下。
这次可真是不一样了。
他相信自己这两家饭店,以后那些破事儿绝对能少很多,甚至他都想是不是应该再给王家栋多分点股份。
可是一想到李楚,许大茂就摇了摇头,他是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外甥多拿哪怕一丁点的。
算了,还是就维持原样吧。
李楚明白他的那点小心思,不过一想到他刚才说的送走那個人,心下就又是微微一沉。
这个家伙这两年有些飘了,回头还是得给他念叨念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折腾的太过了的话,他老丈人那点功劳可护不住他的周全。
几十年的朋友了,李楚也不愿意看到这个货落下一个什么不好的下场。
很多高压线是不能碰的,一不小心就是非死即残。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转身又走进了门诊大楼里。
……
“秋楠,你们家李主任做的那个药还多不多?”
“怎么了方姐?我记着那药家里好像也没几粒了。”丁秋楠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位在军需科工作的大姐。
“嗨,这不是你那天给拿了五粒药么,你刘哥给他一个朋友拿了一粒,结果他那个朋友吃了之后觉得特别好,就想着看能不能多买一点。”
“呵呵,方姐,我们家掌柜的特意跟我说过,那个药是不可能卖的,而且家里也确实没剩几粒了,你没看我给你们拿的都只有五粒嘛。”
李楚跟她说的是可以每人给十粒。
她去拿的时候想了想还是给每个人只拿了五粒,不是她舍不得,而是她不想太惯这些人的毛病。
这玩意确实不值钱,但跟她要药的人总有个亲疏之分的。
关系好的回头她还会继续给,至于关系一般的嘛,凭什么你要我就给。
人家既然这样说了,这个方姐也没招,她总不能逼着人家男人给她做药吧?别说她了,就是她公公来也得提前预约。
想到这里方姐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刚想到的一个发财大计就这样夭折了,只能是随意的又聊了几句别的,然后就悻悻的告辞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中药房的小玉后脚就进来了。
“秋楠,我看方姐刚从你这儿离开,她该不会是来想多要些药的吧?”
“呵,她说她男人把那个药给朋友了一粒,结果那个朋友想买点,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