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吃完饭放下碗,许大茂就跟他媳妇儿一起过来了,从前院的连廊走出来,就大声喊道:“楚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正从客厅往出端锅碗瓢盆的李楚,差点没把手上的东西丢到那货的脸上去。
娄晓娥听到自己男人满嘴胡咧咧,赶忙伸手拉了他一下。
“你瞎喊什么呢,哪儿有你这样式的。”
“许大茂,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刚进人家大门就乱喊,你是报丧呢。”
正在屋里的李琴撩开门帘就走了出来,一点也没惯着他,张嘴就怼他。
“大姐也在啊!”许大茂看到手叉腰站在房檐下李琴,立马就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
“大姐”娄晓娥也跟着叫道。
“嗯,晓娥来进屋坐,大茂,说说吧,什么事儿让你进门就大呼小叫的。”
“是何雨柱出事儿了。”
!!!
何雨柱跟秦淮如俩人去南方已经半年了,这期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走前还说在那边安顿好了会给李楚来信,然后每个月给孩子寄生活费呢,结果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出什么事儿了?”
李楚把手中的碗啊盘子啊放到水池台里,好奇的问道。
“来来来,先进屋里再说,都站院儿里干嘛,不冷啊。”
刚进屋,许大茂就看到李楚挂在衣服架上的军装,那黄灿灿的肩章差点闪到他的眼睛,旁边挂着的是丁秋楠的军装,肩章上是两道红杠四颗银星。
“啧啧,楚哥,你别说,这军装配上肩章是好看哈,尤其是那黄豆豆。”
“别贫了,说吧,何雨柱出什么事儿了。”
“消息是跑南方进货的二毛带回来的,他今天刚回来,跟几个朋友一起跑我那边吃饭去时说的。”
“唉~文轩啥时候回来的?”看到给自己倒水的李文轩,许大茂有些惊奇的问道。
“大茂叔,晓娥姨,我今天中午刚回来。”
“好小子,这趟跑的黑了不少,看着也结实多了。昨天许阳还念叨你啥时候回来呢。”
“我这几天休假,明天没事儿我就去找许阳。”
“阳阳现在已经不上班了,在饭店给我帮忙,你直接去家里找他。”
“啊?许阳把工作辞了?”
“嗯,他跟萍萍都办了个停薪留职,又挣不了几个钱事儿还多,还不如回来给家里帮忙我给他们开工资呢。”
许大茂现在是一点也看不上厂里挣的那点钱,不过也确实,这几年开饭店只要味道但凡好点,那几乎跟捡钱没什么区别。
这年头什么生意挣钱,一个是开饭店,一个就是从南方倒腾设计新颖的衣服,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电子表、发卡、磁带之类的。
“大茂,把你刚才的话说完再说别的。”丁秋楠还等着吃瓜呢,结果这边聊上别的了。
“嘿嘿,嫂子,我这就说。”
“咳咳……二毛说,他在那边的这几天,跟几个从咱们这边过去,在那边讨生活的人在一起,听他们说秦淮如因为收破烂跨界,又没给人家交份子钱,就被几个女的给打了,打的还挺狠,还放话不让她以后再在那里继续收破烂。
结果何雨柱就跑去找人家说理去了,咱说句实话,那些人是讲理的人么,分分钟的把他也给收拾了,不过他就没有秦淮如那么幸运了,打秦淮如的是女人,打他的都是些膀大腰圆的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就给他干住院了。
二毛听了这事儿后,因为在咱们这里他跟何雨柱就认识,所以打听清楚了医院还跑去看了一下,好家伙,那哪是打住院啊,那是连命都快没了,正在医院抢救呢,人生地不熟的,二毛也没啥好办法,看在老乡的份上,只能是给秦淮如留了十块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