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好,因为护送秀女之事,还让他们亲自护送。
四人饮酒之间,姬昌却是笑言“苏护之女都已经是苏贵妃了,大王还是不满足啊,女色让人沉迷。”
崇侯虎是纣王狗腿子,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大王乃是天下之主,选几个秀女又怎么了?我说西伯侯,你这是公然藐视大王啊,还说大王不满足,若是到了朝上,可要小心我参你一本。”
姜桓楚与鄂崇禹也是笑着劝架,都知道崇侯虎乃是小人,也不好与他起了冲突,两人好言相劝,却是听道姬昌说到“此次来朝歌,我又给自己卜了一卦,却是凶煞之卦,我有血光之灾,莫非是侯虎你真的到了朝上参了我一本,大王震怒之下,要治我的罪?”
“哈哈,皆知西伯侯占卦之术一绝,看来你也料想到了自己此次是要有血光之灾了啊。“崇侯虎也不理会西伯侯姬昌,上一次因为进攻冀州之事,他与姬昌暗地里也是生出了不少嫌隙,就是这姬昌迟迟不发兵,让自己兵败冀州,还被追杀一晚,这次不借机好好破坏一下你在大王心目中的形象,那自己还不得失宠了?
而这时候,那鄂崇禹笑着让姬昌帮他占卜一卦。
姬昌也是笑呵呵的答应,不过是三枚铜钱,卜卦之间,那是大凶之兆,而且是血煞之局,这说明鄂崇禹有必死之局,姬昌心中已经是如同翻天覆地一般,但是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倒是个下签,伯侯要小心小人使坏。”
鄂崇禹乃是武将出生,性格刚烈,听闻西伯侯姬昌如此说,也是哈哈大笑“谁敢与我使坏,要问过我手中长刀可答不答应。”
那东伯侯姜环楚,其实一直自重自己是国丈,在四大伯侯之中,隐约是以他为首,这喝酒也是一样,以他为上首,看到鄂崇禹一副莽夫模样,也不由得笑了“姬昌兄,不如也替我卜上一卦如何?”
姬昌笑了笑“一卦已然卜出,再多问天机,那是不灵的,择日,择日。”
而此刻,外有兵将前来通传,大王在盛楼台召见四位诸侯。
“为何大王不在朝殿之上召见,而是在盛楼台上?”崇侯虎问那兵将。
“小人不知,伯侯还是请速速随小人前往盛楼台吧,马车皆是为伯侯备好。”那兵将看了一眼姜桓楚,又快速低下头,恭敬的回崇侯虎的话。
另外三人皆是满不在乎,这盛楼台乃是大王小憩之地,看样子这是想要与几人拉拉家常一般,也对,不过是护送秀女,也无需四位伯侯亲自护送啊,看来这大王是要与四人非在朝殿之上,寥寥四部各路诸侯之事了。
四人各怀心思,上了四驾马车。
而姬昌上了马车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悄然将那三枚铜钱取出,随后虔诚的膜拜,在那马车内厢之中的小茶桌上,给那姜桓楚补上了之前未曾占卜的一卦。
“血煞之局,必死之局。”
姬昌双眸爆发精光,一点也不似之前那般温和谦恭“怎么会这样,鄂崇禹镇守南都,一相是重镇之地,鄂家也是备受朝歌众臣称赞,乃是边陲悍将,不世之功,姜桓楚更是大王的国丈,姜皇后之父,怎么会有必死之局。”
他眉头紧锁,想着这一次四大诸侯被突然召集,前来朝歌觐见,而就是为了护送这几个秀女?
他本就有所怀疑,来之前替自己卜了一卦,没有性命之忧,却是有血光之灾,难不成就是应在了这一次盛楼台上?
他悄然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这赶车的同样是内侍兵卒。
“敢问这位小哥,不知朝中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姬昌悄然给这位兵卒送上了厚礼,那是一块金络子,价值不菲。
这兵卒悄然将这金络子收到衣襟之中,转过身来,悄声说了一句“伯侯您是贵人,朝里发生了大事,此去怕是有血光之灾,皇后娘娘昨日被炮烙,死的都成了灰,两位殿下也是逃出了朝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