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日头,“岐山快到了,我军一个士兵也未折损,此番他是输定了。”
李蒙跟着附和,“可不是,那日校场比武把他神气的,这次让他当众做距跃曲踊该有多打脸。”
“对,对,打脸,狠很打他吕奉先的脸!”胡轸一脸的得意。
“咱们现在就是慢慢走过去也稳赢了。”
“不,还是要快点,争取拿第一!”
他不但要赢吕布,还要赢牛辅。
胡轸下令,“全军疾行,争取半个时辰内赶到岐山。”
队伍里立即响起叫喝声,众骑兵加速奔驰起来,很快来到一个村落附近。
夕阳余晖下,官道旁的农田里,三三两两农人正忙忙碌碌收着已经晒干的秸秆,妇人们把秸秆拢到一起,扎成一捆捆,男人负责挑回村里,不远处村子里有炊烟飘起,田埂上一只黑狗看见胡轸这一大群人,伸长脖子在那汪汪狂吠着。
胡轸抽中的这条是直通官道,距离最短,沿途农田村落也最多,一路走来时不时能看到有农人在地里劳作,胡轸并未将这个别农人放在心上。
这些贱民胆子比那狗还小,看见军队向来都是吓得吭都不敢吭一声,这不,那些农人此时已经腿软,一个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领头一个董卓派来监督的亲卫,看了眼那几个跪趴在秸秆堆旁的农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些人似乎有点奇怪。
然而还未等他想明白,眼尾扫见那几人突然直起身,咻咻几声箭响,队伍中间立时传来痛呼声,他回头一看,胡轸、李蒙和另外两个士兵脸上皆沾上了绿色颜料。
魏续端着一张手弩站在田里哈哈笑道,“胡司马,主副将皆阵亡,你们被淘汰了。”
胡轸还有点懵圈,他摸了摸被箭射疼的脸,再看看自己手指,上面青绿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
“不,这不可能……”
魏续看向领头那个亲卫,“胡司马这队是否已经淘汰?”
那亲卫从突然的变故中回神,点了点头宣布,“胡司马第一轮主副将皆被伏,成绩为零。”
胡轸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天堂跌至地狱,他急忙打马上前,对那亲卫低声道,“可否替我隐瞒,事后必有重谢!”
那亲卫摇头,“此事隐瞒不了,若被主公知晓我徇私,你明白会是何下场,抱歉了!”
胡轸脸色铁青,眯眯眼几欲冒火,魏续对着他哈哈大笑几声,带着几个手下扬长而去。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牛辅队伍里,不过牛辅没有胡轸这么狂,一路上都走得很小心,他只是副将张济和十几个士兵被偷袭了,其他人皆无损伤,他比吕布先一步到达岐山。
不过,他虽第一个到,但副将被伏击,额外奖励没有还要倒扣三百钱,最后只得687钱。
吕布虽第二个到,却也在规定时间内,除了派去伏击的前两队不小心被胡轸、牛辅的人射了一些,其他皆准时抵达。
吕布获得的基础分是965,再加额外奖励500钱,最后得分1465钱。
对吕布最不利的行军速度最后却是吕布队得了最高分,而后面的冲锋对战和破阵,对吕布来说虽然不一定都能取第一名,但有这一千多分打底,他肯定是不会垫底了。
第二天众人回到军营,胡轸的脸依然是青的,不过是气的。
董卓向督军人员询问了行军路上各情况,待听得吕布竟然光明正大把胡轸和牛辅伏击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奉先非但有勇,亦有谋!好,好!”
“主公过奖了,末将不过取了个巧!”吕布谦逊道。
如果此次伏击对象换做段煨,自己失败的可能性极大,之所以如此顺利,更多是因为胡轸此人性格所致。
董卓道,“虽有些许取巧,却是用心设伏。”
他说着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