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坐在李靖身侧,一脸的惊叹,之前都是听说三弟如何文武双全,如何诗才了得,今日算是亲眼见到了,弹指间就作出一首传世经典,所谓的曹七步只怕也不如三弟才思敏捷,不过,红拂女更喜欢高不凡胡绉的那首《我是风》,虽然刚听起来不伦不类,但细细品味却十分有趣,我行我素,霸气外露,比之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还要有气势。
当然,红拂女只看到表面,而李靖却看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李世民和高不凡两人,笑道:“好诗,三弟可饮酒一碗。”
“献丑了。”高不凡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目光望和长孙无忌:“辅机兄,该你了!”
这对长孙无忌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即兴作了一首《凉夏》,赢得交口称赞,然后喝酒一碗。
下一个轮到红拂女了,只见她笑呵呵地道:“红拂也讨个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高世雄猛一拍大腿,懊恼地道:“糟糕,被李夫人抢先了,这本来是俺想说的。”
众人不由齐声失笑。
红拂女咯咯一笑,端起酒碗美美地喝了个精光,此女酒瘾不小。
候君集一指高世雄,幸灾乐祸地道:“高大郎,现在该你了。”
高世雄眉头都几乎皱到一块去,一副铭思苦想的便秘表情,让人忍禁不俊。候集君见状揶揄道道:“高大郎,不行就别勉强了,免得憋出黄金来。”
高世雄却眼前一亮,仿佛醍醐灌顶,大叫道:“有了!”
“真有了?吹牛吧!”候君集吃了一惊,李世民笑道:“君集,可别小瞧了别人,世雄兄快吟来。”
高世雄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得意地高声吟诵道:“风吹茅厕屁屁凉,宿醉未消憋得慌。战鼓擂响连环屁,黄金炸得一万两。”
轰……
众人无不绝倒,哄堂大笑,红拂女更是笑得几乎打跌,捂住小腹哎哟哎哟的,连说自己不行了。
候君集捏住鼻子道:“这真是一首有味道的诗,世雄兄一鸣惊人,屁服屁服!”
高世雄得意地道:“管它有味没味,反正有风就行,令官大人,俺这首诗够资格喝酒一碗吗?”
李靖道:“够了,可赏三大碗黄汤。”
众人双差点笑喷,而高世雄却真的自灌了三大碗酒,这才拍着肚皮一脸的满足,又神气地鼓励旁边的弟弟高世衡道:“老二,该你了,别慌,俺行,你肯定也行!”
高世衡摇头道:“俺对屎尿屁没兴趣,算了吧,俺给大家耍套拳吧。”说完离席跳入院中,嘿嘿哈哈地耍起拳来。
高世雄兄弟的武艺只能说一般,不过耍起拳来倒也虎虎生风,在场众人纷纷喝彩捧场,候君集眼珠一转道:“光一个人耍拳没意思,不如在下陪高二郎过过手,为大家助一把庆?”
高世衡本来就是武痴,恨不得有人跟他干架,再加上之前被候君集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早就不服气了,闻言大声道:“求之不得,姓候的,来来来,让俺称称你的斤两。”
候君集闻言哈哈大笑,纵身跃入场中与高世衡交起手来,结果不出二十个回合,高世衡便被一拳摞翻在地了。
“哈哈,高二郎莫不是喝酒了?就只有这点本事,难道不怕给高牧监丢脸?”候君集目光望向高不凡,挑衅的味道甚浓。
高不凡倒是淡定自若,不过高世雄却是忍不了,腾的跃落场中,便要替弟弟出头,喝道:“候君集休得张狂,俺这就来教你做人。”
“大哥,俺能打败他,不用你帮忙。”高世衡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候君集,显然极不服气。
候君集嚣张地大笑道:“不用争,你们哥俩一起上,我一并接着就是。”
高世雄和高世衡更是怒不可竭,一左一右便夹攻了上去,姓候的,让